李飒虽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但是看到贾正经的表情不太对,就问道:“贾兄是有什么心事嘛?”
贾正经叹了口气:“李兄有所不知,我父亲虽说是个商人,可是为人古板,不懂变通,内心是很看不起商人的,时常对小弟说要考取功名,不要再走上经商这条路了。这些年小弟也只能暗中帮忙,奈何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呀。今日听李兄这样一说,小弟才感觉到我贾家与孙王两家的差距了,贾某怕是无能为力了!罢了罢了,我还是先帮李兄解决酒馆之事吧!”
“哦,贾兄还有解决之道?”李飒有点不相信,李飒也算是才智过人,他想了整整一天,也没想到一个好方法,这贾正经才这么点时间就有解决办法了?
贾正经不紧不慢的解释道:“孙家酒馆现在这副样子,无非不就是没有市场。东郡上层市场被东郡酒楼占有,下层市场则被那些小酒楼占有。孙家酒馆,装饰华丽,占地面积大,建立之初的目的也是为上层人士服务。可是地点偏远,且又毫无亮点,时间一长,别人有什么理由舍弃东郡酒楼而去选孙家酒馆呢?”
李飒点点头,表示同意,换作是他的话也不会去孙家酒馆。
贾正经接着说了下去:“上层人士不来,那些下层人士看到酒店恐怕就会止步。装潢太好,怕消费不起!”
李飒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重修?”
贾正经摇摇头:“重修治标不治本,上层客源不太好抢,毕竟有着郡守撑腰,所以只能从那些小酒店的手里抢客源。”
李飒不解道:“那些小酒店,分散广,基本都是一些老顾客,这要抢过来恐怕有些难吧。”
贾正经也不反驳:“李公子说的不错,可这世上没有永远的主顾,只有利益!只要价格相差的不是太多,肯定是宁愿在自家附近吃,但如果是价格差了三分之一,甚至一半呢?”
“贾兄说是打价格战?这恐怕不太好吧?”
“价格战,是也不是。毕竟这个市场还是普通酒楼占大多数,一但把价格拉低得罪的人那可就数不胜数了。所以价格要和正常酒楼价一样,打东郡酒楼的价格战,抢普通酒楼的人!”
李飒有点迷茫了:“贾兄此话何解?”
“李兄且听我细细道来,孙家酒馆比那些小酒楼优点就在于大而豪华。论豪华程度不弱于东郡酒楼,至于面积更不用多说,面积大就证明有机会把客流量做大。东郡酒楼服务虽好,成本却也大,所以他们对赚的是有钱人的钱。地理位置的原因导致孙家酒馆不能这样做,但是孙家酒馆可以提供好的服务给那些不是太富的人,让他们花很少的钱,得到很高的待遇。虽说一个人身上挣的不多,但是东郡酒馆招待一个,公子这边可以招待三个,即便赚的也不太多。但是利益与名声可以说是双丰收!”
贾正经这些话说的李飒眼前一亮,此人真的是大才,至少在经商这方面表现出来的才能已经让李飒折服。这么难的一个问题,他就这样解决了,特别是打东郡酒楼价格的注意,抢普通酒楼的客源,实在是太妙了。价格战李飒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价格牵扯到太多东西,弄得不好会直接打破市场的平衡,到时候可就不好收拾了。
可如果按照贾正经的方法来,不仅抢来了客源,还让别人无话可说。市场本来就是相互竞争,价格不能变低,那我就提供更好的服务,你小酒楼既然提供不了,那就不能怪别人了!至于那些富人呢,你价格低他们反而不会来,所以也不用当心东郡酒楼。
李飒觉得如果不将此人拉上船,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他自己对于经商这一方面不是太擅长,但以后牵扯到皇位的竞争,难免需要用到钱。虽说已经有一位包天龙在了,但他现在最大的作用还是提供官方的帮助。赚钱的话,依靠眼前的这个人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李飒心意已决,抱拳说道:“贾兄,李飒有一事相求。”
“李兄但说无妨。”
“贾兄,你来做掌柜如何?做我安逸酒楼的掌柜!”李飒此时想到了包天龙,给他找了个这么厉害的帮手兼敌人,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