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套!”尼可儿一副恶作剧的欢乐神情。
这时已经能看到大街上三三两两站着很多魁梧大汉,尼可儿告诉我这是黑涩会看场子的了。然后尼可儿拍了拍我和大眼儿的肩膀让我们做好准备,我从钱包里掏出一把日元又加了几张美元在里面递给尼可儿。冬天风大啊。正好一阵风刮过,尼可儿像是无意的手一松,几十张钞票就随风飘起,尼可儿用日语惊声尖叫:“呀!钱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扭头去看飞上天的钞票,有人反应快跳起来用手去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随风飞舞的钞票上。我和尼可儿立刻蹲下来,把卫衣翻过来穿上。我穿的卫衣原来是红色穿在外面,现在外面是灰色;尼可儿的卫衣原本是醒目的金黄色,现在则是黑色。并且尼可儿用极快的速度把她的披肩发挽起来塞在一个黑色的发套里面再盖上兜帽,从远处完全无法凭头发的颜色把他和周围的日本人区别开。
我们趁着周围日本人都在看废物的钞票,弯腰斜走几步才直起身子,看到跟着我们的三个日本人伸长了脖子在找我们。刚才那些散布在街上的日本帮会人员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小小混乱派人过来查看,我们从一个空挡处悄悄溜进了红灯区。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么大的红灯区非山口组罩不住。所以我们虽然暂时摆脱掉尾巴但只要山口组调集力量找我们很快就能找到。因此我们不敢耽搁,快步在人群中穿行直奔接头地点——一个有很多西方人出入的脱衣舞夜总会。
在等待尼可儿买入场券的时候好几个打扮得奇形怪状的日本人凑过来拿出一些高中生图片让我们看,大概是向我们推销吧。但是当他们发现我们根本不会说日语时二话不说转身就走。难道你们就不能用日语跟我们交流一下?顾客是上帝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什么素质啊?没看到大眼儿很受伤吗?
尼可儿打了个呼哨喊道:“可以进去了。你们不要作美梦啦!在这里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当你看到图片上的萝莉时会发现她比照片上老了十几岁。嘎嘎!走了,我们去看脱衣舞!”
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后脊梁一阵发凉。她不会真是女同吧?这种感觉很不好,让我对脱衣舞的好奇都减弱了几分。所以进去后我立刻问场里的boy我们要找的桌号在哪儿,然后直奔那一桌。这让大眼儿存了很大的怨念。
等看到指定用于接头的那个桌正是看表演位置最好的地方,而且桌子上只坐了一个符合接头人的特征的黑人之后,大眼儿抢先走过去抢了一个视野最好的位子坐下,我只好坐在他对面。尼可儿则坐在侧对舞台的地方饶有兴致的观看台上的表演。看到尼可儿热切的眼神我心里又是一阵恶寒。
黑人扫了我们一眼,然后直接从西装的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然后拿出个拍纸簿写了几个数字给我说:“必须用密码打开,否则里面的文件会立即销毁。现在你可以先看一下。”
我一边输入密码一边问“怎么把接头地点选在红灯区啊?不能换个隐蔽的地方吗?”
黑人两手一摊:“日本大街上黑人很稀有,我到僻静的地方去反倒不方便。这个地方是日本为数不多的作外国人生意的色q情场所,所以白人黑人都很多,我们在这里会面就不显眼了。”
我输入密码盒盖儿立即弹开,里面只有一张纸。我拿出纸展开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几个数字立刻让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个雇佣兵当得就是特么坑爹啊!太坑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