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赶路,曹操等一行三人,不日便到抵达成皋一民居前,曹操勒马而停,“我父亲的结拜兄弟就住在这,今晚,我们就在他家借宿吧。”说罢,便下马上前敲门。
片刻,一老者开门,此人便是曹操父亲故友,吕伯奢。
吕伯奢开门后,见来者是曹操,便曰,“额!这不是孟德吗?”
曹操拱手道,“是我呀叔叔,好久不见了。”
“孟德难得到访,来来来,里面请。老婆子!孟德贤侄来了,快让老三置办饭食,款待贤侄。”吕伯奢进门后便对着屋内喊到,回身拉着曹操的手,“孟德贤侄匆忙赶路,一定累坏了,若是不嫌弃,便在我这住上几日,再行启程吧。”
曹操也按着吕伯奢的手道,“如此,便多谢叔叔了。”
吕伯奢捋了捋胡须,“呵呵,贤侄何须客气,你们先到屋里歇息,我去镇上买酒。”说罢,便转身出门而去。
屋内,曹操三人跪坐在炕榻上,陈宫为曹操倒着茶,眼睛望着闻雅,“主公,这位是…?”
“哦!连日赶路,还未曾向公台介绍,这位……”闻言,曹操便把当日与闻雅相遇之事,连同闻雅口中那位高深莫测的家师一并告诉陈宫。
陈宫听后,表情如当日曹操一般,惊叹道,“若如主公所说,顾兄家师真有这般未卜先知之能,何不为天下苍生尽力,却隐居山林。”
闻雅缓缓放下手中茶杯,“家师向来不论国事,常言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听到闻雅所说,陈宫连声拍手叫好,“好诗!好诗!好一句笑谈天下事!顾兄家师,乃旷世奇才,眼中所观,非尔等能解,主公若能得其相助,匡复汉室,指日可待啊。”
而曹操却摇头苦笑,“顾兄家师早已云游四海,不知所踪,就算找到,我曹孟德又何德何能,让其相助于我。”
闻雅见曹操故作姿态,便说道,“孟德兄何须这般叹息,难道钦今日在此,不是家师相助吗?”
曹操闻言,眼神一亮,“顾兄所说,是为何意?”
闻雅没有答复曹操,只是拿起茶壶,为其倒满了茶水,直至茶水溢出桌案,方才停下,望着曹操微微点头,自顾自的回房歇息。
曹操不得其意,望向陈宫,“公台,顾兄这是何意?”
陈宫转了转眼睛,对曹操说道,“或许顾兄是想告诉主公,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事事当顺其自然,不可强求。”
曹操听后,恍然大悟,和陈宫聊了几句,两人便起身往房间走去。
“天色已晚,你们进来干嘛!”屋内,闻雅见曹操、陈宫走入,惊慌失措道。
曹操和陈宫二人对视,皆是一脸疑惑,随后望向闻雅,“正因天色已晚,我等二人欲早些歇息,明日好赶路呀?”
骨戒内,我对闻雅提醒到,“笨蛋!你忘了你现在是男儿身了吗,这里就一间空房,他们来睡觉,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我又不是真的男子,怎么可以……雅儿还没嫁人呢!”床榻上,闻雅对着骨戒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