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惊地站了起来,齐声问道:“什么不好了?”
“那个china man……”
“那个chima man怎么了?!”
“那个chima man会不会已经招供了啊?”一位在警察局门前等消息的记者百无聊赖地抽着烟,随口问了他身边的同事一句。
而那位拿着照相机的同事在今天早上就已经见识到了袁大师风采,他缓缓地摇了摇头道:“那个china……嗯,Chinese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抽烟的家伙吊丝气还蛮重的,不以为意地说道:“不就是有两个臭钱的黄种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两个臭钱?呵呵。”摄影记者斜睨了他一眼道,“那可是五十万美金!你我这辈子说不定都赚不到那么多钱。”
“可是……”一想到五十万美金这个数字,这位仁兄也语塞了,只好咕哝道,“不过就是个chinaman……”
“嘟嘟!”
就在这时,警察局门前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同时驶来了几辆小汽车。
“哎呀,《纽约时报》的大记者斯蒂芬先生也来了。”
“这种大案子他出现是很自然的……快看,那不是《世界报》的主编普利策先生吗?想不到连他都亲自来了。这可就有点奇怪了啊。”
“是啊,一场新闻发布会需要他亲自到场吗?这其中必有蹊跷!”
别说这两个小记者感到古怪,就连那位《纽约时报》的大记者也吃了一惊。
他摘下帽子,问候道:“普利策先生,你怎么亲自来了?”
《世界报》主编先生打了一个哈哈道:“斯蒂芬先生,我也是很久没出席新闻发布会了,所以来感受一下现场气氛。”
而能当上《纽约时报》大记者的那也是人精,他马上意识到这老家伙是在撒谎。难道这场新闻发布会重要到《世界报》董事长兼主编亲自出席吗?
难道对方掌握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消息?
就在斯蒂芬先生想着怎么从普利策先生口中套话的时候,一个小记者气喘吁吁地冲了过来,指着身后喊道:“后门!”
后门?
在场那些记者马上都反应了过来,呼啦啦地向着都会区警察局后门冲了过去。就连普利策先生和他女儿,还有斯蒂芬先生这三位也不例外。
这一帮子记者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大楼里面急匆匆地冲出来几个便装男子,而他们当中还架着一个伤员。
这位伤员就是我们的袁大师。他老人家本来也算是帅哥一枚,而且还是当时东西方都流行的那种奶油小生,掇拾掇拾肯定能当上男神。
不然日后哪会有“汪周蒋张梅,不如江左一小袁”这个说法呢?
只是袁燕倏本人极不喜欢这句话,一个脑子进水的汉奸,一个脑子进水的废柴,还有一位只不过是唱戏的,这三位还能跟自己相提并论了?
至于军道杀拳和穿林北腿么,当然还是能勉强凑合一下的啦。(注释1)
只不过现在这块奶油男神都快熟了!
好吧,其实就是口腔烫伤。他的嘴部就跟猪嘴差不多,又红又肿。那根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的器官……嗯,两根中的一根更是重灾区,肿的他都合不拢嘴了。
除了烫伤之外,奄奄一息的袁大师口中还不停地往外流着鲜红的血液。这是他刚才一不小心把自己舌头给咬破的结果。
所以看在警察局外面众人的眼中,这个中国人就像是饱受了酷刑的折磨!
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普利策先生看着慌手慌脚地摆弄着照相机的女儿,大声喝道:“拍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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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1:要是某些黑话实在看不懂的话,请在书评区留言。就算笔者没有看到,我想病友中肯定有热心人会回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