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到了梅若洁与夏侯凌枫大婚之日,整个西月为之沸腾不已,尤其是西京城里,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门前打扫的干干净净。
由于梅若洁作为西景帝和皇后的嫡长公主出嫁,因此从皇后栖凤宫到裕亲王府的道路上皆是铺上了红红的地毯,只要知晓裕亲王府与皇宫之间距离的人,无不被如此铺张的一幕,所咋舌,原因无他,因为那红毯几乎铺了大半个皇城,就是这样,也没有人说什么不好的言语,人们心里眼里只有两字,那就是“喜悦”,因为护国公主人值呀!
人喜,景物自然也是要喜的,所以街边的树木也被西景帝下旨命人,装扮的红彤彤喜洋洋,就连各个店铺门前和要经过的百姓家门口,都是摆放着各色的鲜花,以衬托着今天这喜庆的气氛。
京城四面八方,有条件可以赶上今天这个大日子的达官贵人及普通百姓,皆是早早的在护国公主銮驾必经之路的红毯两侧占好了位置,以便第一时间,目睹他们心中似仙子下凡而来的护国公主风采。
皇宫里,处处彰显着喜庆,宫人们手捧托盘,忙进忙出,人人脸上挂满着笑意。
梅若洁本不想从皇宫出嫁,但碍于皇上和皇后也是一片好意,再说人家是这西月的两大巨头,她自己也是人家两大巨头名义上的女儿,于情于理她都不该拒绝,梅老爷和冷氏那边就更不用说了,这可是祖上积德的好事,虽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出嫁,不从他们自己府上步出,心里上是有那么点遗憾,可谁让他们有个不同寻常的女儿呢!被皇上和皇后收做义女,现在还因为其对西月所作的贡献,封为护国长公主。就凭这,他们做父母的也没有拒绝的份,有得只是浓浓的幸福,满满的喜悦。
“也不知道这护国公主,是不是真如民间百姓所传,如天人一样?”听口音不像是西月本地口音的男子说道,看其穿着,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眉眼间流露着淡淡的风*流之色。其手中的折扇,随意的摇晃着。
他身旁的另一位锦衣公子,在其肩上拍了拍,浅笑着说道:“李四公子,不会是对人护国公主有想法了吧?”边说还边对身边其他的几位锦衣公子挤了挤眼。
起先说话的男子,收起手中敞开的折扇,扒拉下搭在自己肩上的大手,眉眼一挑,有些微怒道:“净瞎说!本公子有几斤几两重,自个还是晓得的。”
“嘿!李四公子今天还装正人君子了,咱们东郡谁不知道李四公子是个风*流种啊!”
“本公子风*流,那也看是在什么地方,对什么人!你小心被人地道的西月百姓晓得你的龌蹉心思,看不把你打个鼻青眼肿。”李四公子瞥了自己同伴一眼,语气严肃的对其说道。
“你俩可别斗嘴了,人护国公主也是咱们可以非议的?我可是在这京城里,听了好多关于这护国公主的传闻呢!她做女相期间,所做的每件事,无不让我们这些做男儿的,无颜立于这天地之间。惭愧啊!”
“嘿!王二公子倒是个有心的,竟然还提前把护国公主的事迹,了解了仔细!”
“这有什么,以前在咱们还是东阳子民时,我就听过不少坊间百姓对于西月的这位传奇女相的颂扬,今天能有幸来观赏到她的大婚场面,自然要了解个仔细了,本以为是以讹传讹的事情,谁知,人女相所做之事,件件属实。防止蝗灾,种牛痘,处理地洞带来的隐患,郾城一战……,就连南雨归顺,西月没费一兵一卒,传说都与她有关呢!就咱东阳那嚣张的八公主,竟然妄图抢人家护国公主的未婚夫婿安亲王。她不仅言语侮辱,还出言挑衅人护国公主,但结果却是被人护国公主的惊人舞技和才华,吓得当即给跪在了大殿之上……”看到自己几个好友,越听自己说,越是张大嘴巴,他摇了摇头,止住了话音,盯着绵延无边的红毯,向着远处看了过去。
这个时候,有一位穿着普通的老百姓,转过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几位锦衣公子,说道:“几位公子想来是,从东郡那边过来的吧?既然你们现在也是咱西月的百姓,俺老头子就装大一回,你们那位公子,所说完全属实,俺们女相,也就是现在的护国公主,不仅仅做了刚才那位公子说的那么些事,她还开办了书院呢!专门提供给寒门学子读书的书院,几乎是免费的,并且已经着手在全国各地开办分院呢;你们是不是还发现,我们京城百里内,连个乞讨的都没有,那是因为,我们的护国公主,给皇上建议,要在西月各地办起慈济院和育红院,专门照顾那些无劳动能力,无子女侍奉的老人和残疾者……,现在逐步从京城着手。皇上发出的榜文上说了,慈济院与育红院,以后会像女相开办的向阳书院一样,在各个州府,都会逐一开办的。”
“老人家,如果这样开办下去,岂不是要花费很多的银两,国库能负担得起吗?皇上他不会是要从百姓们身上,要银子吧?”李四公子带着疑惑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