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凤宫里,太子夏侯凌乾,逸王夏侯凌逸,安阳公主梅若洁,小悦儿齐聚在此;他们都是来给皇后请安来的,皇后何氏看着眼前的几个孩子,眉眼尽是笑意。
这时女官走进皇后何氏身边,低声道:“娘娘,谨王爷来给您请安来了!”
“嗯!请他进来吧!”皇后何氏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梅若洁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收敛了各自脸上的笑容,看向殿门口。
夏侯凌浩高蜓的身影,慢慢的步入了正殿,他冷硬的俊容,看起来有几分寂寥和落寞。
“浩拜见母后,皇后安!”夏侯凌浩双膝跪地,看着上座的皇后,语气诚恳道。
“嗯,起来吧!”皇后何氏颔首道。
夏侯凌浩似是没听见一般,看着皇后的眼神,涌上了满满的愧疚,“浩在这替母妃给母后赔罪,望母后原谅母妃以前犯下的过错!”夏侯凌浩说着,头就磕在了青石地上,一连磕了三个三个响头。
皇后何氏看着地上磕着头的夏侯凌浩,眼神略有些哀伤道:“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再说人死如灯灭,母后不会放在心上的!”
“母妃给浩留下的书信中,深深的悔恨她当初做下的错事,她说她会在下面给皇妹和慧母妃道歉的,让浩在这替她对你说声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夏侯凌浩声音嘶哑着说道。
“嗯!母后知道了,你起来吧!”皇后何氏说着,对夏侯凌浩轻轻的抬了抬手。
“谢母后宽恕!”夏侯凌浩起身拱手道。
皇后何氏微微颔了颔首。
随后夏侯凌浩对着太子夏侯凌乾,逸王夏侯凌逸和梅若洁一一的赔了罪,言语里满是歉疚。
太子作为一国储君,爽朗一笑,“就像母后说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谢太子皇兄,二皇兄,洁儿!”夏侯凌浩对着三人拱了拱手,一切尽在不言中,因为他眼里歉疚之意是那般的明显,梅若洁几人当然看得是一清二楚。
“好了,母后有些乏了,你们都退下忙自己的去吧!”皇后何氏柔和的对着太子夏侯凌乾几人说道。
“是,母后!”几人施礼告退。
“娘娘,那沈贵妃这一去,清闲了自个,倒让四王爷背负了她所有的罪过!”嬷嬷有些不岔道。
“嬷嬷,别说这些了,这人都去了,是谁背负又有何意义!老四是个品性纯正的孩子,希望他不要因她母妃的事,心思过重,而累倒了自个。”
皇后对着自己的嬷嬷道。
“娘娘恕罪,老奴多嘴了!”
“谨言慎行!”
“老奴省得了!”
“本宫在榻上躺会,有事就叫醒本宫!”皇后何氏在宫女的服侍下,轻躺在了榻上。
“给娘娘盖上薄被,都退下吧!”老嬷嬷王氏对着小宫女吩咐道。
“是,王嬷嬷!”
皇后何氏一躺在榻上,就进入了睡眠,或许是这几天事情过多,心神劳累过度所致吧!
……
夏侯凌浩从皇后的寝宫出来,直接去了西景帝的御书房。
“儿辰浩拜见父皇!”夏侯凌浩在李德海的通传下,步入御书房,对着御案后正在批折子的西景帝,拱手道。
西景帝放下手中的朱笔,抬眸看向夏侯凌浩,眼神祥和,“浩儿不在王府养伤,怎么进宫看父皇来了?”
“儿臣请求父皇,允儿臣去北方边关驻守!”
“放着京城好好的不待,你怎么向父皇请求去那苦寒之地?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西景帝脸色变得有几分暗沉,沉声问着夏侯凌浩,睿智的眸子如大海般的深邃。
夏侯凌浩单膝跪地,看着西景帝回道:“回父皇,无人对儿臣说过什么,是儿臣自己想离开京城!”
“离开京城,散散心也不是不可,不过你为何非要去边关呢?”
“禀父皇,儿臣不是去散心,儿臣就是想为父皇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