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二十多个黑衣蒙面人,提剑向着梅若洁他们冲了过来,夏侯凌枫挥剑挡在梅若洁的前面,眸中寒光毕现,“洁儿,跟在我的身后!”
看着来势汹汹的黑衣蒙面人,梅若洁从腰上抽出软剑,看向夏侯凌枫,“没事,我可以应付得来!”
霎时,双方人马交战了起来,梅若洁身姿轻盈的舞着手中的软剑,几乎是剑剑了解一个蒙面人,太子夏侯凌乾被侍卫们围在中间,眼神一直没离开过梅若洁的身上,他被她高超美妙的剑术震撼了。
想不到,洁儿她真真是文武双全,那凛冽的剑风,衬得她清冷绝色的容颜此时更清冷了几分。
暗处保护太子夏侯凌乾的暗卫,在双方交战时,就已现身,夏侯凌乾被保护的如铁桶一般。
“洁儿,小心!”
夏侯凌乾看到,有个黑衣人趁着梅若洁正在和他的同伙交战时,身后留下了个空门,于是挥剑对着梅若洁的后背刺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太子夏侯凌乾向梅若洁出声示警之时,夏侯凌枫一剑解决掉自己的对手,冲着梅若洁的后背挡了过去。
“枫!”梅若洁转身看夏侯凌枫受伤的臂膀,剑锋狠狠的刺向了攻击自己的蒙面人的心脏,一剑毙命。
“我没事!你没受伤吧?”夏侯凌枫顾不得自己臂膀上汩汩流出的鲜血,关切的看向梅若洁。
梅若洁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道:“傻瓜,谁让你给我挡剑的?我可以应付的!”梅若洁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她扯下衣摆的一角,为夏侯凌枫把受伤的臂膀包扎好,起身看向太子夏侯凌乾,“皇兄没事吧?”
“没事!”夏侯凌乾沙哑着嗓子道,他刚才也想为她挡剑呢!只不过轮不到他而已。
望着地上东倒西歪的蒙面人尸体,梅若洁心下感觉有点恶心,夏侯凌乾见状,大手一挥,只见他的几个影卫,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往那些尸体上滴了一滴不知名的液体,瞬间那些尸体化成了一滩血水。
梅若洁讶异了,这就是电视上演的化|尸|水吧!想不到,这古代,还真有这么个神奇的东西。
“你们不必隐身了,就随着队伍一起前行吧!恐怕这一路都不会消停了!”夏侯凌乾对着自己身后的影卫们吩咐道。
“是,殿下!”
接下来的路程,还真是又遇到了几轮刺杀,不过都被梅若洁他们给轻松的解决掉了。
眼看着离京城,仅有不到一百里地了,但是前方黑压压的一群蒙面黑衣人,还是让梅若洁几人不淡定了!好几百的黑衣人啊!究竟是谁,下了这么大的血本,想尽一切的办法要他们几人的性命。
就在梅若洁他们准备动手时,从四面八方,又涌出了另一股黑衣蒙面人,不过他们的容颜都是用一个铜制鹰面遮掩着,让人一看之下,都有一股寒意袭来。
气场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
“鹰眼!”夏侯凌乾和夏侯凌枫同时出声道。
梅若洁凝眉咀嚼着“鹰眼”二字其中的含意,这会可用不上他们几人出手,那好几百的黑衣蒙面人,根本就不是“鹰眼”们的对手。
莫子欣提剑走到梅若洁身前,道:“主子,你没事吧?”一路上只想着杀敌了,她还没顾得上在主子身上看一眼呢?莫子欣心想道。
说着就把梅若洁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不妥之处,心下才大安。
“以你主子的身手,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可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谢主子关心!”莫子欣拱手道。
隐在暗处的冯氏,看到自己人一个个的倒了下去,心下有些着急,她不能让这次的计划失败,她还要凭借沈玲珑的力量,在这深宫找到她的少爷呢!她必须帮助沈玲珑除掉梅若洁,否则的话,她恐怕会怀疑她对她的忠心了吧?
于是,冯氏蒙上面,手握一把带毒的长剑,提起轻功,向着梅若洁的前胸方向刺了过去,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正在关注与场中击杀的梅若洁几人,都没有察觉到。
冯氏的剑尖离梅若洁仅有一米不到的距离时,夏侯凌枫几人才注意到,可是就算他这会用轻功,也是无济于事的,因为他和她的距离,远远的多于剑尖所在的距离,莫子欣闻到耳边的剑风,伸手推了梅若洁一把,然后闭上眼,静等剑锋没入身体的刺痛,可是,她只听到一声身子摔落地面的噗通声,就什么也没有了!
莫子欣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主子,此时和枫世子,还有太子殿下,都是一副呆愣的模样。
顺着他们的目光,莫子欣就看到一个带着银质鹰面,身着黑色锦衣长衫的高大英挺男子,他的脸虽被鹰面遮了大半,可是从他周身散发出的超然气质,不难让人猜到,他的真实容貌有多么的俊秀不凡。
银面人双手背后,衣摆随着微风飞舞着,他的一双眸子,凌厉的注视着,地上进气少,出气多的矮个蒙面人,“怎么?千面狐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
冷冷清清的磁性嗓音,虽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让人听着却是极其有吸引力。
躺在地上的冯氏,听到银面人的声音,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垂在地上的手,缓缓的对着银面人抬了起来,忽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只见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脸,好像要使出浑身的力气般,她扯下脸上蒙着的面纱。
梅若洁和夏侯凌乾,夏侯凌枫几人看着地上的人,瞬间明白,这次刺杀他们的幕后黑手是谁了。
但是让他们意外的是,那冯氏扯下面纱后,又在自己的耳后摸索了下,这时,几人就见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由冯氏的脸上脱落了下来。
“怎么会是你?”银面人的声音,带了丝颤抖。
“少……爷……碧桃……找得你……你……好苦!”冯氏张着嘴,看着银面人,断断续续的说着,眼角的泪水,顺着清丽的容颜,慢慢的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