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癸对墙上的士兵说“把它给我放出来。“
士兵拉动墙上的锁链,随着划楞划楞的声音,栅栏门被提了起来。
这时候嗖一下就窜出来一个猛兽,呼啸着就奔墙上扑来。妺喜突然看到那野兽凶猛的眼睛,那森森的白牙和张开的大嘴,似乎一下就能跳上来把自己一口吞了,瞬间妺喜觉得灵魂都出窍了,全身汗毛竖立妺喜饶是胆量大,也吓得尖叫一声钻到履癸怀里。履癸哈哈大笑起来“我难以驯服的妺美人,也有害怕的时候啊。你连本王都不怕,竟然怕这个畜生。”
“大王,这是什么猛兽,也太过凶猛了?”妺喜心咚咚跳个不停,惊魂未定,过了好久才敢睁开眼睛,张口对履癸说话。
“这就是猛虎了。不过也不算什么。”妺喜伏在履癸的胸膛上,履癸第一次心中有了一种暖暖的感觉。虽然以前也是美女如云,但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纵使舍弃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怀里这个女人。而且不知为什么,只要能让她开心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伊挚在夏都的日子,白天处理夏朝农耕等事务。每天到了红日西落、倦鸟归林的时候,伊挚的心头总会升起一种莫名的思绪。看着那飘忽的油灯,墙壁上自己空落落的影子,他总是会莫名的思念莘公主和天乙。他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对莘公主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但他知道莘公主肯定也会思念他,这一点他还是确信的。他在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允许自己对莘公主有任何奢望,但在梦中他总是会梦到莘公主,梦到和莘公主一起骑马河边散步的日子。可他知道这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他对着油灯发呆,天乙国君对他的感情也不仅仅是君主和臣下的关系。天乙国君尊重自己,而且国家大事基本都来问自己的意见。自己绝对不能辜负了天乙的厚爱。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奴隶,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两个人就是莘公主和天乙了,他一定要尽心辅佐好天乙,也就是对莘公主好了。
伊挚是绝对不允许这些思绪扰乱自己的心灵的,他熄了油灯,静静坐在床上。
慢慢的,伊挚只能感觉到自己呼吸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已不存在。渐渐地,连呼吸也感觉不到了。此时只有一股真气从上往下顺着任脉直入丹田,在丹田徘徊乐几下,变得更加强大,过了会阴,自任脉通入督脉,真气沿着尾吕直接升到百会穴。通过鹊桥,任督二脉小周天完成。这时候体内真气被激发,如有汹涌澎湃之势。意念到处,真气进入四肢行走,体内真气随之充盈全身。
此时挚把意念贯穿双目之间的眉心,黑暗中放佛有一道亮光。伊挚的意念顺着光亮的地方,竟然看到了莘公主。
她正在对着灯托腮凝思,伊挚吃了一惊,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想发声,但是不可能。他根本没在那个空间。
“阿嚏”,莘公主打了个喷嚏,”阿挚是你在想我吗?”莘公主自言自语道,“我也正在想你呢,你能感觉到吗?你知道那么多,但是当我想你的时候,你能知道吗?”
天乙是个好的国君和夫君,但他太忙了。我觉得还你在我身边的日子更快乐。”
伊挚感觉莘公主的自言自语就像在耳边一样。他从没有这么近的听到过莘公主的声音。
伊挚心中一颤,顿感气血翻涌。急忙镇定心神,气沉丹田。调匀气血之后,睁开眼睛,看到昏黄的油灯。
我难道是做梦吗?这不是梦,这是天眼开了,伊挚不禁欣喜若狂。天眼是气功的最高境界。伊挚只是在一些古书上看到过上古的大师有天眼的功力。
第二天伊挚继续运功,但是只有空灵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伊挚想也许昨天是幻觉或者梦吧,一定是自己太想念公主了。
伊挚不在胡思乱想,专心运功,心中一片空明。
这时候伊挚隐约看到纱帐中有一个人在熟睡,伊挚以为又看到公主了,慢慢看清了竟然是妺喜娘娘。
这时候,伊挚听到了妺喜说“伊挚先生,什么时候我才能再见到你呢?“
伊挚大惊,浑身大汗,这次为什么看到妺喜娘娘?难道我只能看到在想念我的人?妺喜娘娘和我只有一面之缘,她为什么又会对自己念念不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