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统领,为何不让我直接撤了这小小的县令?”
一间高脚吊楼中,胖子知府刚待手下离开,就问出了新中的疑惑。我才是知府大人,五年来,什么县令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了,我堂堂的七品知府,需要如此吗?哼,一贯都是别人讨好我,拍我马匹,只有我欺负别人的道理,哪有人敢在我的头上拔毛。
“你是猪吗?无凭无证,你凭什么撤了县令?”
啊,胖乎乎的脸色一紧,蓝知府脱口而出,反驳道:“堂下之人就是证据。”
“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我管他什么身份,我说他是证据,他就是证据。”你只不过是主上身边的一条狗而已,而我是朝廷的七品知府,你怎敢如此对我说话?
你以为你是谁啊?
“哦,如果不是主上看你有点用,我早就杀了你这头猪,不要看着我。白莲教的长老也能作证,你是想害死我吗?害死主上吗?我们初来咋到,什么情况也不了解,需要的是谨慎。”
杀我,这可是我的台词,胖乎乎的脸色变得铁青,蓝知府瞄了苗陆统领腰间的刀,咽了几下口水,小声地低估道:“不过是一小小县令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难道你能堵住图苗乡一千多人的悠悠之口,能堵住越苗县一万人的悠悠之口,你想死可以,但不要连累大家。”
“哼!”
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是知府一贯的优越感是不会认错的,“来人,抬我去休息!”找个机会,我一定干了你。
……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三十多岁的人了,功名还未立,但是我也不在乎,功名好比尘土一样,都是不足所求的。我渴望是八千里路的征战,不停的去战斗,只要这征途上的白云和明月作伴侣就可以了。
孤独与寂寞,痛苦与无助,这就是王欢现在的内心感觉。想当初大学毕业的时刻,内心也是如此,找不到工作,女朋友分手和父亲生病,三座大山齐齐压在王王欢身上,那时内心也是如此。
一个人,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那时的自己凭着一股劲,苦守一个月,终于见到了客户,也终于达成了第一单,从此开始辉煌生涯。而现在环顾四周,贪婪知府,造反白莲教,凶残土匪,也是三座大山压在身上,这一次要的是我的命和越苗县一万多百姓的命。
此大事者,不可不察也!
“老爷大人,知府大人安排好了。”刚进门的二狗子来到王欢身旁,抱拳小声说道。
“嗯,辛苦了。”
二狗子没有马上找地方坐下,而是站着未动,想说点什么,话到了嘴边几次又咽了下去,想安慰老爷要坚强,不要怕,我们会和你一起;又想询问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我们下面的人员也好做打算?
可是这些想法,在看到老爷大人凝重的表情后,不由憋了回去,然后找了一位置坐下,静静地等待。
二狗子刚坐下,圣女金灵茹就来了,脚步着地犹如猫走,一点声响也没有,见到王欢一脸凝视的模样,又见二狗子着急的表情,二人对此相互对视了几眼,交换了一下信息,于是金灵茹加快了脚步,来到了王欢身边,想伸手拍拍欢哥的肩膀表示安慰,但手伸到半空就收了回来。
欢哥,不要怕,不就是肥猪知府吗?有我们在,他休想伤你一根毫毛。现在白莲教在外已经杀害了图苗乡四十多位村民,烧了四十多间房屋,他们还等着大人您了,欢哥,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丧失斗志。你修建水车,建水车厂和围剿狂狮帮的豪气和霸气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