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很是疑惑,为什么我们又被抬到这个令我们伤心的地方,难道是想让我们回忆起悲伤,记住这该死的地方。
“我们四人一天一夜都在小黑屋,在养伤,我们没做坏事啊,我们不能动的。”白面书生陆展元还是挺聪明的,猜出了王欢的想法,但是根据大庆王朝的法律,依法办事是重要准则,你王欢王大人可不能肆意妄为,可要讲道理。
“是啊,你们没有做坏事,你们是不能动,但是你的手下却干了坏事。今天有一位不好好耕种,破坏秧苗,此人已经被我打了二百大板,扔进了小黑屋。根据我制定的规则,三位堂主每人应该打六十大板,而作为一帮之主的陆兄应该打八十大板。”
“哎,上行下效,看看你们狂狮帮,好吃懶做,不干人事,就知道杀人放火,尤其是你这个中了童生陆兄,更是不作为。读了几十年的书,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礼义廉耻一个都没学会,真是愧对孔老夫子啊!”
“丢人啊,给我打,狠狠地打!”
王欢指着白面书生陆展元,脸色铁青,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就如老师教训屡次三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你个不争气读书人,为何做贼?为何要干出人神共愤的事?如果你不是读书人,直接做土匪,我还可看得起你;但是你是读书人了,不知忠心报国,却上山当匪,尽干危害百姓,杀人放火之事。
“哼,礼义廉耻,老子怎么不知?我看是你狗官不知,大庆王法你不知吗?我已经挨了一百六十大板,屁股开花,血流不止,如此情况,你还敢下手?你是想活活打死我吗?”
气愤的,太气愤了,陆帮主想跳起来掐死这该死的县令大人,如果身体允许的话。一是自己的书生之名被王欢说的一无是处,这是自己最自豪的地方,被同行如此说,是最气愤的;二是受伤要死的自己又要被打八十大板,没有证据,这是县令大人的伎俩,想整死自己。
不待白面书生反应,就停一拍惊叹木,听到王欢高声怒道:“你怎么如此说了?无规矩不成方圆,前面我不是说了规矩了吗?你想让我言而无信吗?你把我的威严放在何地?”
恶人先告状,这是诬陷,想整死老子。
“哼,威严,我呸!你能告诉我破坏春种秧苗的人吗?带过来,让我瞧瞧?口说无凭,眼见为实。”
县令大人睁眼说着瞎话,老子的兄弟,我还是知道的,他们不会乱来,不然等待他们的是比死还痛苦万倍。
“哦,和我讲道理,呵呵……,我会让你见到的。来人,先给我打,狠狠地打。”
几位身强力壮的苗人提着杀威棒上前,对着趴在地上的动弹不了的四人,二话不讲,就是抡起棍子,狠狠地抽打起来。
血肉横飞,血溅四地,血肉模糊,刚结痂的屁股再次开花,二次受伤,这次可比伤口撒盐更严重,因为是直接作用于里层的血肉,疼痛感更加厉害!
杀猪般的叫声不断响起,但是很快就没了。
四人齐齐晕死在了地上。
堂主的六十大板,和白面书生的八十大板打完了,王欢挥手让人把四个人搬进了小黑屋,继续关着。
第二天之后,白面书生和三位堂主再一次被提审。
“陆兄,不是我想打你啊,是你的人太不受规矩了!今天又有一个人不遵守规矩,破坏的秧苗,被我狠狠地收拾了一番。为什么你的手下素质如此差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地约束你的兄弟了?你平时是怎么训练你的手下的?你的书真的读到狗肚子里了。”
“狗官,你眼里还有大庆律法吗?你把那个破坏春种秧苗的手下给我带来,让我瞧瞧,让我瞧瞧。让我问问,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的,一问便知?”
老套的手段,这是第二次了,就是个傻子也看出来了,这是寻着法子想打我,想整死我。如此低级的手段,难道你就不能想点高级的吗?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的书才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枉为读书人,枉为进士,也不知道你的县令时怎么当上的?连个陷害也不会。
“打,给我狠狠地打?藐视县令大人,就应该好好打,让你长长教训。”
四人再次被打趴下了,犹如一只死狗,一动也不动,再次被扔进了小黑屋。
可是两天过去后,四人的伤口刚开始结疤,然后又被县令大人王欢给带到审问堂,又是如此的理由,每人再次被打晕,再次被扔进小黑屋。
收拾你,连个让人信服的理由也懶的想,直接寻个傻子都知道的借口,就是一顿猛揍,这真符合王欢的痞子个性。
揍你,没商量!
只是不想让你能活动,没了主谋,这样我们越苗县的村民的安全就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