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面子,才叫你声大人。”
“不给你面子,你就是狗屁。”
“在越苗县只有一位县令,那就是王欢王大人,你以为你是谁?”
“一无功名,二不是读书人,你和我一样都是泥腿子。”
一句句令人心痛的话狠狠地刺在二狗子的心头,让二狗子脸色血青,感到愤怒的同时,也又无可奈何。原来土匪李老五是在玩我,可确实如他所说,我毫无功名。
我该如何是好,我的一世英明被毁一旦了?
说好的开门红了,现在成了一个笑话,成了越苗县的笑话了。
成为老爷那样的人真的好难啊!
“哟,挺嚣张的吗?手下败将,竟敢还在我的地盘蛮横,真是不想活了?来人,先给我打三十大板。”
一声比土匪李老五更嚣张的声音响了起来,二狗子听了,犹如天籁,顿时一扫刚才的郁闷无措的神态,直接抬头挺胸,幸灾乐祸地盯着李老五,心里暗道:“嚣张,当着老子的面嚣张,我看你怎么死?”
这谁啊?如此嚣张,比老子还过份。
土匪李老五对此感觉生气,同时也好奇不已,我还想会会你,看你如何打我?
气愤的看热闹人群也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自动让开了一条道,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的气宇轩昂的公子哥面含温和的笑容走了进来,和围观的人群纷纷打着招呼。
是县令大人,是越苗县的县令大人王欢,土匪李老五一下傻眼了,想不到打了小的,老的就出来了。可是一转眼,土匪李老五就平静了下来,想起了帮主大人的交代,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底气。你的下人二狗子,我轻易就收拾了,现在你县令大人亲自来,我也不怕,大不了打个平手。
“打我,按照大庆律法,没有证据证明我犯罪,是不能用棍棒夹棍等刑法的,否则大人您一年的俸禄就没了,还背上一个不好的名声,大人您真的决定了吗?”看着已坐在老爷桌后的县令大人,土匪李老五一点也不害怕,重复刚刚和二狗子说的话。
“二狗子,去,给我狠狠地打。”
“是,大人!”
见老爷大人不在乎,二狗子用力地点了点头,拿着硬橡木树心做的长棍,来到土匪李老五身边,一脚就把他踢到,然后旁边的两个捕快上前把他的双手死死压在地上。二狗子抡起了长棍,高高扬起,然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重重地打在了李老五的屁股上。
只听一声凄惨的叫声响起,棍下的李老五激烈挣扎,拼命地扭动屁股,脸色痛得通红,如同扔进了沸水的活鱼。
“啊……,大人,这点痛算什么?哈哈哈,大人不要名声,也要动刑法,啊……,我还以为县令大人有什么了不起的高招了,啊……,现在见识了,也不过如此,啊…啊…,哈哈哈……”
三十棍很快就打完了,二狗子打得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而受刑罚的土匪李老五也是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大汗淋漓,而受伤的部位已经屁股开花,血肉模糊。看来气愤万分的二狗子是下了死手了。
“大人,呵呵,你让我看不起啊,你不过如此,哈哈哈。”李老五嘲笑道,似乎对原来高看县令大人而感觉到羞耻,认为自己胆小了很多,怎么会会怕这样的一个年轻人了,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看来帮主大人是多担心了,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看着不服气,趴在地上的土匪李老五,王欢品了一口茶,然后缓缓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不知。”李老五对此也很想知道。
王欢摇摇头,轻飘飘地答道:“真是傻,因为你是土匪,你手拿刀剑兵器,是狂狮帮的一员,公然地参与了抢劫图苗乡水车厂一事件,这是否能证明你是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