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话客气点,小子小子的是你叫的吗?”张曜宗故意板着脸掩饰着心中的得意。
“呵呵,一时忘形,还望宗哥儿见谅啊。”黄坚嬉皮笑脸的,一点也不在意。
“你怎么知道吃的有问题啊?”黄坚又问。
“笨,贼人隐藏身份来送吃的,咱们都在这里,刚才你也看了,那人的近身身手也不是特别高明,肯定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跟我们硬拼,那么还隐身来送东西吃,那么吃的东西就肯定有问题,你要是怀疑的话,不如你先尝尝刚才送来的吃食,看看我是不是猜错了。”张曜宗真觉得黄坚有点笨了。再看看其他的脸色,好像都没猜出来。叹了一口气。“哎,木秀于林啊。”
黄坚哧了一声,下楼去要新的吃食了。
“五叔,还得小心啊,这个贼人惯会偷偷摸摸,不喜欢明着来。咱们还得打起警惕。小心着了他的道啊。”
“恩,我知道了。”阿五看看冷冰冰的柔福,心里有点担心,从刚才的样子看,好像柔福才是这贼人的目标啊。
张曜宗看见阿五的目光,也猜到阿五已经心如明镜了,没有让阿五把猜测说出来,防止干扰了柔福和安宁的心神,另外也不想丁健猜测柔福的身份。
“五叔,咱的骡马也要看看,别让他在骡马身上动手脚,咱们就寸步难行了。”张曜宗说。
“好的,我现在就去看看。”阿五说完也下楼去后院的车马棚看看自家的骡马。
“丁兄,你的伤怎么样?”张曜宗问丁健。
“没事,真是丢人了,黄爷雇我来保护大家,反而我自己成了保护对象,丁某回去后一定向黄爷谢罪。拖累大家了。”丁健越来越觉得自己没用,刚才自己也没有发现小二的不对,就算在屋内缠斗时,自己也没有帮上忙,要是能伸伸手,那贼人也不会跑了,可是一动屁股上的伤就疼的撕心裂肺。
“丁兄别自责,那不有句老话说的好吗?刀剑易躲,暗箭难防。丁兄是被暗箭所伤,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真的面对面打,那贼人一定不会是丁兄的对手。”张曜宗劝解着。丁健是黄富请来的,一定有过人之处,不然黄富现在锻炼的那么油滑,一定不会白花银子。张曜宗先与人交好,将来再说。
丁健倒是觉得没意思,再说又该没面子了,现在说的刚好,“谢谢张兄宽解,我回屋了。你们聊吧。”
“安宁,怎么样?觉得疼吗?”张曜宗关心的问安宁。
安宁的脸色苍白,浑身直颤。
张曜宗连忙一把抱起安宁,放到床上,把被子盖在安宁身上。
“你喝水吗?我给你倒点水,刚才是流血过多了,一会睡一觉会好点,勤换着点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少爷,你真好,可是我一个小丫头不能让您照顾我啊。”安宁觉得不好意思。
“说什么呢,什么少爷丫头的,我把你当妹妹,哥哥照顾妹妹不是应该的嘛。”张曜宗轻轻的弹了一下安宁的额头。安宁的脸都红了。柔福还在旁边看着呢。刚才少爷又抱又弹的,身子彷佛都化成水了,一点劲都没了,把脸藏到被子里,“好了,少爷,我睡一会。”
柔福静静的看着张曜宗献殷勤,曾几何时自己也梦想过有一个这样英俊温柔的驸马,可恨苍天无眼,让自己饱受折磨。再没有机会满足这少女时的梦境。
看着安宁,眼中先是嫉妒,又是愤恨,再就是怜惜。情绪的不断转换,柔福的情绪也不好了。
“好了,您出去吧,我陪着她休息就行了。”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麻烦大人了,有什么事叫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