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武安国引败军至魏郡,冀洲太守韩馥得报,急招帐下文武及各地世家商议,韩馥此刻已经急的团团乱转,烦躁的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大厅之中,沮授表情淡然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偶尔抬眼看向冀洲太守韩馥,但其目光里,带着几分嘲讽,除了他之外,大厅里还有不少冀洲官员以及冀洲世家的人,此刻都在自己的席位上一言不发。
“刘明究竟想干什么?”终于,冀洲望族崔家的族长崔庆明无法忍受这份沉闷,看向韩馥道:“使君,你之前曾说己报朝中,朝中派大将前来围剿,如今这算怎么回事?”
韩馥闻言苦笑道:“此事我也呈报于朝中,当朝董太尉派其兄董擢为都督,没想到刘明蛮横无比,手下大将英勇无敌,把董擢都督杀得大败而回。”
“大人,末将愿意领兵出征,必将那刘明斩于马下!”河间郡守将韩浩站起来,大声道:“请太守大人于我一万士兵,末将今日领兵出城,定能将刘明剿灭!”
“大人,末将也愿意随军出征。”魏郡守将颜良、文丑同声说到。
韩馥看了韩浩、颜良、文丑、三将一眼,强压下心中的烦躁安慰道:“韩将军、颜将军、文将军尔等三位勇气可嘉,但……此事还是从长计议。”
“大人……”颜良、文丑还要说什么,却已经被崔家家主打断。
“大人,家中还有些事情,崔某便告辞了。”说完,崔家家主头也不回的带着自己的两名护卫离开。
“韩大人,我等也先告辞了,若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开口。”有了崔庆明带头,其他几位族长、家主也纷纷起身告辞,毕竟继续待在这里,也就是一群人在一起发呆,有什么用?
看着一群人陆续散去,只剩下太守府的几名官员,韩馥苦涩的看向沮授:“先生,为今之计,该当如何?”
沮授轻叹道:“为今之计,也只能等了。”
“等?”韩馥不可思议的看向沮授。
“等。等到何时?等到黄巾余部来攻城?”韩馥说道。
不日,刘明大军行至邺镇,见到一人,姿质风流,仪容秀丽,但见此人见了刘明,下马便拜。刘明视其人,问曰:“使君何人?为何拜我?”只见来人说道:“在下田丰,字元皓,钜鹿人也,前日归家省亲,见钜鹿人民风朴实,乡民衣食无忧,虽我家田地被将军收走,但一一均补银两,家中之人现无多余田地,但所做营生比往日无差矣,故在下来投主公,望主公收留。”
刘明一听田丰来投,慌下马扶起曰:“得之元皓大才之助,冀洲垂手可得也,冀洲万民之福矣!元皓兄快快请起。随吾平定冀洲。”
田丰曰:“主公,冀洲别驾沮授与在下,彼为知交,待我修书一封与沮授,让其劝韩馥来投可好?韩馥软弱,每遇之事都问计于沮授之,只可虑河间郡守将韩浩,其人自执其勇,向不服人,所以可以先派一上将,将其擒之或伤之。冀洲则垂手可得”
刘明曰:“此计可行,请元皓兄修书一封,夺下冀洲计大功;许绪、张郃二将听令,即核率本部人马前去冀洲听从军师徐庶安排,擒拿河间郡守将韩浩。”
话说许绪、张郃当日辞了刘明,率本部军马随军师徐庶来到冀洲城,冀洲太守韩馥正在与太守府商议投降事宜,闻知许绪、张郃兵至,准备开城门迎之。部将河间郡守将韩浩曰:“某领一军战之,待我擒其先锋,知我历害。”言毕,河间郡守将韩浩率本部人马出城迎战。两军会于城前空旷之处。韩浩大喊道:“我来河间郡守将韩浩也,黄巾余部,谁人敢与我一战?”许绪一听拍马上前道:“吾来刘将军帐下大将许绪也,看我生擒你。”两马交锋,二器并举。到六十合以上,韩浩力怯,望本阵便走,许绪拍马赶上,来一个走马擒将。
冀洲太守韩馥见韩浩被生擒,开城门迎许绪、张郃大军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