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听后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他实在想不明白作为大明的皇帝,当时的朱由校又没有跟客氏相通,为什么处处受客氏的挟制,竟然落到了连妾妃都不能保全的地步,真他娘的是日了狗了。
怒火中烧的朱由校气的连衣服都没换,在张嫣的引领之下冲着乾西五所的方向就奔了去,他要去搭救那些为他受苦受难的却又素未蒙面的妾妃们。
张嫣是一个合格的女主人,她轻车熟路的便把朱由校喝四个锦衣卫引领到了用来关押那些不受待见的嫔妃们的“冷宫”。
只是让朱由校大跌眼镜的是,他们一行人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宫女给拦了下来,看那宫女趾高气昂的样子全然没有把张嫣这个紫禁城的女主人放在眼里。
张嫣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指了指身边的朱由校说道:“你个不知死活的奴婢,瞪大你的狗眼看看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再不放行,小心你的狗命!”
那奴婢斜睨了一眼朱由校,不屑的冷笑一声,双手插在胸前往乾西所的门前一靠,牛逼哄哄的说道:“没有奉圣夫人和九千岁的手书,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进去!”
“我这暴脾气……”骆思恭呲楞一声拔出了绣春刀,就要砍了这该死的奴婢。
朱由校一把拉住了激动的骆思恭,,看来这该死的奴婢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个大明的天子,“你一个小小的奴婢,怎么跟皇后说话呢?难道这奉圣夫人和九千岁的身份比皇后还要尊崇不成?”
那奴婢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由校,判定他不是什么大人物,想着这宫中皇帝不管时,再也没有比客魏更牛掰的人物,不耐烦的说道:“你穿的破比烂蛋的,你谁啊?少在老娘的面前充大爷,皇后又怎么样,不还是被奉圣夫人可九千岁治的没脾气。说句大不敬的话,就连当今天子不也得看奉圣夫人和九千岁的脸色行事。
我郑彩娥没有别的本事,就是知道审时度势,不像某些不知死活人天天跟奉圣夫人和九千岁对着干!”
“大胆!”骆思恭见这奴婢越说越过分,虎目圆睁,要不是朱由校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出头,他非当场劈了这贱婢不可。
张嫣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语亦是气的花容乱颤,“你……你……好你个贱婢,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都说的出口,本宫告诉你,大明的天上只有一个太阳,那就是当今圣上!”
“叫几个锦衣卫老娘就怕了?”郑彩娥全然不在乎,见四个锦衣卫都拔了刀,立马摆出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叉腰往宫门前一站,冲着门里吆喝一声,“小的们,抄家伙,有人来送死了!”
登时便有一队抄着棍棒的奴婢和太监从乾西所的宫门之中涌将了出来,冲着那四个锦衣卫摆出了火并的架势。
朱由校的脸都绿了,他没想到他这皇帝的权威在紫禁城中已然低到了这般田地,指着郑彩娥骂道:“麻辣隔壁的,造反是吧?老子身上叛军的血还没干呢,又遇上了一波。”
郑彩娥是闷声做大死,竟然跳脚回骂道:“老娘看你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我可是奉圣夫人和九千岁的人,你今天别想活着走出紫禁城,让你活着走出去,算我乾西所没人。”
朱由校额头青筋暴露,看着过道尽头的王安咆哮道:“王安,你他娘的死哪去了,让你取个衣服这么慢?”
“主子爷,老奴这就来了,请您息怒!”王安站看着剑拔弩张的双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是手脚麻利的脱下了朱由校身上的棉布长袍。
朱由校彻底的愤怒了,还没等穿上龙袍,光着膀子骂道:“郑彩娥,我R你娘,我他娘的就告诉你我是谁,这个紫禁城老子想睡谁就睡谁,你说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