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原本还有些七上八下的心这下可终于放到肚子里去了。
他直接往起来一站两步便走到了赵祯的面前。
“陛下,昨天那事儿真是万分抱歉。”佑敬言心里确实有些不好意思的。
“少与朕嬉皮笑脸的。”赵祯打断了佑敬言的套近乎。
不过还是给他看了座,看了茶。
这就已经足够了。
“你知道你昨天的行径惹得今天有多少人弹劾于你吗?这件事情朕好说歹说的才给你解决了,然后范仲淹又把他那个新政拿出来给议论了很长时间,把朕搞得是麻烦至极。”
“陛下要保重龙体啊,今日之事也要多谢陛下了。”
感谢的话佑敬言还是得说的。
“谢就不必了。”赵祯一摆手,对着佑敬言有些渗人的一笑道:“你要不去考个官职呗。”
“陛下,你觉得就以我的能力能考住吗,我一旦要是考的太差那就是站在你身边当个无官无职的客卿都会有人不服我的。”
“算了,就没见过你小子这么不上进的,年纪轻轻的,就以你的能力,即便是现在重新学习四书五经,两三年后东华门唱名估计都得有你的份儿。”
“呵呵,陛下还是了解我的。”
赵祯刚刚那话也纯属是开玩笑的,他知道佑敬言不想做的事儿谁都勉强不了他的。
“昨天那事儿朕就原谅你了,记得下不为例啊。”
“是,敬言一定谨记。”
对于赵祯能够这么轻松的就放过他,佑敬言也是有准备的。
赵祯的仁慈是更加不会因为这么一件算不上什么大事的事情就对他如何的。
“陛下,昨天有三个黑衣人去刺杀张先生...”佑敬言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声情并茂的向赵祯讲了一遍。
这个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坚定那个所谓的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还是没有放松对他的构害,这样在行动起来赵祯也就不会再软弱了。
“那张先生现在如何了?”赵祯有些急切地问道。
不知道是因为张先生是为他来的汴梁而担心,还是怕张先生死了没有人保他的子嗣平安了。
不过佑敬言还是倾向于第一种的。
说谁是坏人都不能说赵祯是坏人的。
“张先生没事,秋娘替她挡了一刀,伤倒是不重,只是刀上有毒,所以...不过,陛下你也不必担心,我已经把留在卫慕巧儿那里的兄弟抽调一般来我的府上保护张先生了。”
“好,如此就好。张先生家中就剩他一人了,他若是在有点儿什么闪失,朕着心里也不好过。”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陛下,敬言觉得从张先生遇刺这件事伤入手追查黑手正是合适。”
“你小子推三阻四的不是不愿意接受吗?”
“此一时彼一时吗?”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了一句。
赵祯早就想让他接手这件事了,这事儿得是信任之人才能为的事,只不过佑敬言先前答应的不情不愿的,赵祯都有些不放心了。
“好,那这件事儿就交给你了。”赵祯直接道:“范仲淹新政那边你也主意一下,朕还是有些担心...”
“陛下放心吧,敬言把两边兼顾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