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听闻佑敬言来击鼓了,那更是有些惊奇“他有什么冤屈?”
“让他进来。”无论是谁既然来击鼓了总不能不理吧。
很快佑敬言就在公堂之上见到了一身大红色的官服端坐在桌案之前,正上方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高高悬起。
两侧的衙役把手中的棍子往地上一戳,嘴里喊着威武二字,倒是使得整个公堂多了不少的肃穆。
无论是多么肃穆那根本就遮挡不住佑敬言的痞气,也无论环境如何,佑敬言都能起到主导地位。
之间佑敬言痞里痞气的往那一跪。
“何事儿?”范仲淹也懒得与佑敬言多说废话,直接便开口问道。
佑敬言痞痞一笑把他今天来的目的都讲了出来。
范仲淹原本以为佑敬言又有什么不靠谱的行动呢?没想到竟然是这...
既然潘家的态度不明,那用这种方法试探一下岂不是正合适。
他范希文也不是包拯没必要揪着这么点儿小事儿不放,当然这也是鉴于没有出事儿的基础之上的。
想明白这一切的关键之后,范仲淹的嘴角边也挂上了一丝丝的微笑,心里对佑敬言的好感可是倍增,以前觉得那小子不是坏人也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这些范仲淹倒觉得佑敬言那一身痞气之下还有些许的睿智与正直。
很快所有的当事人便被佑敬言请到公堂之上了。
那个小贩倒是已经做好了被请上公堂的准备了,但是潘夙可就不一样了,他回家之后屁股还没有坐稳,一口热茶都没喝便被传唤到了公堂之上。
他还没有搞明白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呢,再去开封府的一路上他回想了自己的点点滴滴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是值得被开封府传唤的。
等到了公堂之上见到了佑敬言,才大概知道是所为何事了。
此刻的佑敬言正一脸痞气的盯着他看呢。
虽然佑敬言身为布衣在公堂之上得跪着,而潘夙一来公堂就得看座,但是即便是有这样的差距,佑敬言身上的气势也是丝毫不弱的。
“范大人,不知本官所犯何事儿?”潘夙虽然心中有了计较但是该摆的架势还是得摆的。
要不然又如何彰显他的身份呢?
“今日闹市之上,潘大人是否差点撞上一个小姑娘?”
“是!”潘夙毫不避讳的便承认了。
“潘大人既然承认了就好,闹市区骑马本身就有诸多危险,潘大人难道不知道吗?今日若不是佑敬言,今日这个小姑娘可就要丧命在你的马蹄之下了。”
范仲淹的这个指责可是让潘夙难有应对之词。
“潘大人可知这个小姑娘还是一个聋哑之人吗?”
“什么?”潘夙有些惊奇的道了一句。
若是这样的话那还真要是没有佑敬言,他就要犯下人命了。
“佑老弟,今日之事该真是多亏了你了。”
潘夙像佑敬言真诚地道了一句谢。
“好说好说。”佑敬言拱拱手满是不在意地样子。
“这样吧。”潘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子掂量了一下里面的银子。
然后起身走到了那个小贩面前道了一句:“这钱你拿着吧,给令千金买点吃的吧!”
那些银子少说也有二十几两,这些银子对于潘夙来说时不多,但对于那个小贩来说就不少了。
“大人,这可怎么行呢,小的不能要,不要!”
这么多银子拿着也烫手,那个小贩无论如何也是不敢接受的。
最后在范仲淹的一声令下:“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