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这样的话说了无数次,无不就是想让赵祯下定收复燕云十六州的决心,现在看来与辽决战没有好处,但是对大宋的长远发展确实有利无弊的。
现在的辽也没有与宋背水一战的能力,等人家真正极聚力量,超越了大宋,到时候就以大宋皇帝一代不如一代的尿性还怎么与人家决战呢,到后来也不至于堂堂皇帝都被人家俘虏了。
佑敬言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陛下,与辽一战是大宋的必然选择,现在的辽国力远远不及大宋,我打送如若不战的话,等日后辽一旦崛起变成主动进攻我大宋的话,我大宋没有了天险可御敌的话,那就可真的变成了人家嘴里的一块肥肉了。”
“况且,还是那句话,石敬瑭把燕云十六州割让给了辽,无论世事如何变迁他都是后人唾骂的对象,如若陛下你能把十六州收归大宋,仅凭这一点儿就可名垂青史的。”
佑敬言铺垫了这么多正准备回归当前西夏的问题的时候,只听富弼开口了。
“敬言,怕不是你想名垂青史吧?”
富弼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多严肃很像是在开玩笑,可是尽管是开玩笑,佑敬言也觉得心中有一股被冤枉了的委屈倾泻而出。
这人哪,做的太多了人家总会怀疑你的居心的,不做的话,人家又会觉得你没什么本事。
佑敬言痞痞一笑眼神都没给富弼一个就直接开口了:“我佑敬言做事只凭自己的良心,在这件事儿上参与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扬名立万,名垂青史,而唯独我佑敬言无论贡献有多大都不被任何一本史书所记载。”
佑敬言虽然还是嘴角边挂着痞笑说这句话的,但是听到的人怎么觉得这句话之中有那么一股子的沧桑之感呢。
“我还是接着往下说吧。”佑敬言痞痞一笑道:“要想大宋有与辽对决的能力也别无他法唯一一点儿就只能是磨兵练兵,而磨兵练兵当下正好有一个机遇,那就是对夏作战。”
“西夏李元昊虎视眈眈的,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所有这也正是我大宋的一个机遇。”
佑敬言突然严肃了许多:“做这一切的弊端我前面也已经说过了。其中的利弊还需要多做衡量。”
佑敬言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停顿了很长时间,那意思就是给在场的所有人一个思考的机会。
虽然在场的狄青作为一个武将对打仗给国家带来的冲击不太明白,但他能切身体会到战争给当地百姓的痛苦是有多深。
而其他三人更不用说,他们站在权利的最高层考虑的问题必然会很全面的。
所以佑敬言一点儿也不担心他说的那些这些人会听不明白。
佑敬言把赵祯的那点儿小心思几乎也能完完全全的看明白一些,他何尝不希望在自己手里能有一份能亮出手的功绩呢,这份功绩从何而来?
从大宋的全方位来看,想要一副能拿出手的政绩唯有在疆域问题上做文章了。
过了好长时间之后,佑敬言才道:“想要把这种弊端降到最低,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佑敬言这样一说,四人齐刷刷的盯着佑敬言等着他这个令他们惊喜的答案。
他们知道佑敬言会给他们一个惊喜的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