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很快就进了大汉的房间。
这次那个大汉也不敢再小瞧佑敬言了。
说起话来也谨慎了很多。
“我王更改年号一事不知陛下考虑的如何了?在下在这里已经等候好几天了!”
佑敬言就知道这厮会再次提起这个问题的。
“这事儿总得容陛下考虑考虑吧,你王突然更改年号其用心是什么也得让陛下搞搞清楚,不是!”
这个大汉被佑敬言一说,那脸上的表情有些做贼心虚似的,梗着脖子一问:“我王有啥用意?”
“这在下就不知道了,不过…按你王的说法说什么我大宋明道的年号与你先王的名字有冲突,什么为避父名号,这些可都算是借口了。”
“我且问你,我大宋用这个年号好几年了,为什么早不提出来晚不提出来,偏生要在这个时候提出?”
大汉被佑敬言这个问题问得着实不好回答,大宋的那些问题在他说出这个事儿的时候,考虑的只有是同不同意,绝对不会这么直白的把这个问题问出来的。
他后悔没有把使团的其他人都叫上了,让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受煎熬了真是不好受。
这个大汉根本就没想过如何应付这个问题,其实他来的时候就以为这事儿会很容易的便解决掉的。
为何?大宋的臣子皇帝的尽管都看出了我王的意图,但他们根本就不会主动出战的,而且他们更忌讳的是没有缘由的出战。
害怕打仗又害怕别人说三道四的。
所以,他才会堂而皇之的提出这个问题。
他们害怕上战场又想给自己找一个体面点儿的理由,所以在朝堂之上无论怎么争执,到最后还是会好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这个请求的。
那个大汉想了很多,但就是没有想到回答眼前这个少年的答案。
这本来就是你我心知肚明的事儿,这么一挑出来还真是不容易回答的很。
佑敬言最善于做的就是把别人难以起口的话就那么堂而皇之的问出口,最后往往搞得是别人很难回答。
等了良久,佑敬言没有等到那个大汉的回答,痞痞一笑又问了一句:“怎么?再下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哼!”那个大汉黑着脸冷哼了一声道:“你就是一个小小的客卿,无品无介的,我乃大夏的专使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既然回答不出佑敬言的问题了,那只有用他那惯用的那一套来唬人了!
“使节又何必恼羞成怒呢?肝火太旺容易生病!”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了一句。
他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把那个大汉气的更是不轻。
“佑客卿,在下没有什么可与你聊的了,请回吧!”说不通,那就只有送客了。
佑敬言被下了逐客令了也不恼,慢慢的站起身来痞痞一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驿站的那些官员对佑敬言能如此春风得意的从那些蛮夷的使者房间里走出来可是惊奇的很。
以往哪个来这里与那些使者谈条件的大臣,无论品级大小,一出来全都黑着脸,让人避之不及。
像今天这位可是百年也遇不见一次!
里面的那个大汉气的鼻子都快冒烟了,想要扔掉手里那精致的茶杯,又不舍得,一口气留在心口上不来又下不去的,别提多难受了。
佑敬言从使馆出来之后,便直接哼着小曲回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