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以前配置好的回元散,秦琼对着程咬金说:“一郎,烧些水把这回元散沏了。”
“好,我这就去。”
回元散这东西程咬金也用过,前段时间秦琼那般这么自己,就是靠着它自己才没有垮掉。
有了这回元散,秦琼会恢复的更快。
烧开水将部分回元散冲开,秦琼慢慢喝着,逐渐恢复了一点。
“一郎,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这时候,秦琼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前后加起来,秦琼不省人事已有八九日,他实在是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也只能问程咬金了。
“这距离我们遭袭杀不远,不过三五里路,再往南一二十里就是阳谷县县城了。”
程咬金回道,转而想到什么,又说道:“幸好路过这村子时候碰到一个老丈,不然我们可没这么好运的碰到墨医师。”
“那老丈是何人?”秦琼点点头:“我们是该好好谢谢他。”
“老丈姓张,就在这村子里住着呢。”
“哦,那正好,我恢复了些力气,带我去好好感谢一下人家。”
喝了用开水沏开的回元散,秦琼感觉自己有了些力气,就吩咐程咬金带着他去下面看看,顺便去感谢下那给程咬金指路的张老丈。
于是,程咬金就扶着秦琼除了屋子,向高坡下村子走去。
“老丈,老丈?”
到了张老丈家门前,程咬金放开嗓子吼道,半天没人回应。
“这老丈不会不在吧,”秦琼声音响起。
“不应该啊,”程咬金挠挠脑袋。
“等我去问问旁人,”程咬金跑到不远处另外一户人家门前,还好里面的人回应了。
出来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
“大妈,你知道隔壁的张老丈去哪里了吗?”
“嗯......你说那边的老张?”大妈声音顿了一下,回复道:“今天是上面来收税的的日子,他应该是在村头吧。”
得到回复,程咬金谢过大妈,来到秦琼这里,:“走吧,张老丈在村头。”
“好。”
程咬金扶着秦琼往村外走去......
征赋税,到了这种日子,自然是村里冷清,村外热闹。
阳谷县城负者收税的官员一来,锣鼓声响,村民们就往村外空旷处聚。
“张阿庆一家,两口三亩地,征地税两石半。”
“赵老头一家六口,地十二亩,征税十石粮。”
“张老二一人,地二亩,征税一石半粮。”
......
村外树下一个半米来高的石头上,站着两个身穿官袍的男子,捧着一本账目对下面早已聚集在一起的村民们喊道。
空地上的村民们每一个听到自家的名字,都不由一颤。
在这年景,一亩地产量也不过是一石左右,照这一亩地就征走自己辛苦大半年的十之七八,明显是暴征无疑。
可是,苛政猛于虎。
所有人都是心中愤怒,而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