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一边盯着卞玉儿的三个儿子曹丕、曹彰、曹植,一边肆意地玩弄着他们的母亲,心里泛起无边的快意。
那一世,他命丧于讨伐曹魏的前线,虽然并没有直接死在曹魏手里,虽然那时曹丕早就已经挂掉了,曹彰、曹植也死了,但魏国毕竟是曹魏,毕竟是他耗尽半生厮杀征讨的敌人!
现在,回首那一世,他深深地觉得,耗尽半生跟曹魏搏斗厮杀,毫无意义。最后,被司马氏篡权的曹魏还是一统了三国。
他现在占有了卞玉儿,过几年再把张春华也占有了,感到像是把曹魏和司马晋国都按在身下蹂躏一样。
毕竟卞玉儿是曹魏的太后,玩起来的心理感觉,确实非常舒爽。
魏延回想起前世种种,心里泛起强大的战力,用力征伐着卞玉儿。
卞玉儿凄艳地一声惨叫,美眸里渗出珍珠般的泪水。
魏延伸手拍拍她冷艳的粉脸:“是不是不愿意被我玩!晚了!”
“不是妾身不愿意,”卞玉儿凄婉地哼道:“是将军实在太雄伟,妾身我不堪将军征伐!”
“哈哈,是不是曹操身形矮小,所以那里尺寸也短小,所以你不习惯我这大尺寸,”魏延仰天大笑道:“多来几次,习惯了就好了!”
卞玉儿捂脸说道:“将军,你这姿势太让人难为情!你换个姿势吧!”
“哈哈,是不是曹阿瞒跟你从未玩过这一招,”魏延两人站在床榻前,按着卞玉儿的头,趴伏下去,魏延站在她的身后,也稍微趴伏着,跨骑在她身上:“我来教教你,这就是传说中的狗交式,你看你是不是像一条母狗,正在被我狂草!”
卞玉儿不甘示弱地回嘴道:“哼,说我是母狗,你魏文长也不过是条公狗!”
“呃,你还敢嘴硬,看来本将军没把你搞服帖,”三浅一深,九浅一深,这一式,那一式,三十六式,七十二式,诸多招式,魏延全都施展出来,只求让曹操的老婆卞夫人能服服帖帖:“叫我一声夫君!”
“做梦!我这称呼只对丕儿、植儿、彰儿的父亲!”卞玉儿还是不松口。
魏延不管怎么玩弄她,卞玉儿就是不松口,魏延无奈,只得放弃这个形式上的占有。
魏延调笑道:“玉儿,你家丕儿、植儿、彰儿是不是吃你的奶长大的?”
卞玉儿气喘吁吁道:“是啊,我家的孩子当然是吃我的奶长大的。”
“奶了三个孩子,怎么还能保持这么挺这么翘啊,”魏延继续调笑道。
卞玉儿颇有几分自豪地说道:“我卞家世代为歌姬舞女,我有家传秘方,可保凶部挺翘,即使给孩子喂奶也不影响。”
“在生了三个小孩以后,你这腰部还能这么纤细,你这下面还能这么紧,看来都是那秘方之功?”魏延的魔掌顺势掠过卞玉儿那殷殷可握的小蛮腰。
“是的,都是那秘方的功劳!你问这个干什么!”卞玉儿用力迎合道:“做事专心点!别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
魏延到现在才看出,卞玉儿确实是出身于歌姬家庭,在那方面豪放的很,许是十年来第一次跟曹操之外的男人私通,她内心深处除了忿恨羞愧之外,还泛起了阵阵偷情的快感,尤其是当着她几个孩子的面,跟魏延苟合,让她无比地刺激,无比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