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颖嘤嘤哭道:“夫君,你是不知道,在妾身的眼中,你就是上天派来搭救我的天使。您知道妾身是怎么嫁给张济的吗?七年前,他奉董卓之命来陈留、颍川等地抢掠,途径我家庄园,恰逢妾身孀居在家,他便将我强抢为他的夫人。跟强盗一样的他相比,夫君,你就是天使!”
女人就是女人,她爱上你以后,会把你一切缺点都给美化掉,邹颖也算是被魏延用不正当的手段弄来,跟张济强抢她没有多大差别,只因为人的差别,事情的性质也变得大相径庭。
魏延被邹颖话语里的两个字给惊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邹颖:“什么?你之前是孀居?你在他之前也嫁过人?”
邹颖说漏嘴,心里叫苦不迭,只得幽幽地说道:“夫君,实不相瞒,妾身在八年前曾嫁过人,那个世家子弟体弱多病,在洞房花烛夜,他多饮了几杯酒,竟然不幸暴毙。从此之后,妾身在这方圆百里便有克夫的不祥名誉,没有人上门提亲,妾身只好孀居在娘家。只有张济不明真相,才敢娶我,等他知道真相后,亦不敢过于宠幸于我。夫君,你也因为这个嫌弃妾身吗?”
魏延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邹颖这么大岁数对那方面还没有什么经验。
魏延甚是不屑克夫之类的说法:“本来色字头上一把刀,娶个漂亮老婆做那种事情就做的多些,做得多身体就亏一些,亏一些死得就早一些,这样说来所有漂亮女人都有克夫命了?这不扯淡吗?”
邹颖搂着魏延的虎腰,搂得更紧:“夫君,你是一棵大树,妾身便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大树若在,藤便在,大树若亡,藤便亡。”
邹颖不说这样的言辞还好,她一开始这样说,让魏延迅速清醒,邹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释放出来的温柔,并不真实,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为了不想让自己沦为权贵间互相交换的玩物,她便拼命地攀附在魏延这颗大树上。
魏延清醒地知道,这个时代的美女确实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但是大树若亡,藤不会亡,反倒会迅速攀上别的枝头。
他突然发现,身处在他这样位置的男人,谈什么感情都是假的,都是容易被女人骗的,只有这女人生育的子女和这女子在床上带给自己的快乐才是真实的,与此相比,女人说的甜言蜜语非常扯淡。
想到这里,魏延便把邹颖说的这些话语都当做过耳风,毫不过心,女人对自己的喜爱对自己的崇拜对自己的痴恋,可能是原来那个吊丝梦寐以求的,但他现在成了魏延,他才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喜爱、崇拜、痴恋,都建立在他的无上势力上。美丽女人对自己的感情不能依靠她的坚贞,而必须依靠自己强大的实力,只要自己强大一天,就可以把这个女人的身心都留在自己身边。
魏延不再说什么,而是专注地享受着这个女人带给自己的快乐。
邹颖美眸顾盼,盈盈秋水,酷似许清,却比许清性感得多,风情得多,妖娆得多,魏延光是跟她对眼神便觉得兴奋,更别说其他了……
一夜之间,邹颖来了六次……魏延来了两次……邹颖恰好正在受孕期,也许这次能让她顺利成为母亲……
……
那个神秘的青袍男子回到宛城城外一个隐秘的坞堡,在这里,他见到了十七家世家的家主,朗声笑道:“各位家主请放心,刘荆州、黄太守已经出兵,等我们拿下宛城,我们这个针对魏延的大网就可以收网了,魏延这番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