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礼部侍郎的公子,京城四大才子之一,现任太子伴读的郭眀歌!”郭眀歌面色发红,加大声音对着王禹喊到。
“他就是礼部侍郎的儿子?”
“京城四大才子啊。”
“那个写出西湖夜雨醉秋鱼,晨出江畔步寻花的郭眀歌?”
郭眀歌声音刚落,周围纷纷传来议论声,王禹听着,白了白眼,低声问“四大公子是什么?”
李诗涵解释道:“这个郭眀歌,还有纪英浩,太子少傅的儿子洛英,工部侍郎的二公子韩伟峰,并称为京城四大公子。”
“纪英浩是四才子之一?水平那么低还是才子?”王禹惊奇道。
“。。。”李诗涵一阵无语。
就在这时,郭眀歌又问道:“喂,你,是什么人?本少可是七品官员,若无官职在身,见本官为何不行礼?”说完,一脸倨傲。
王禹听闻,心中也是起了一丝火气。当即看着郭眀歌,大笑一声,“我一小卒,姓付,名钦。”
“付钦?付钦?”
“诶诶。”王禹大笑道。
“你!你敢戏弄于我?”郭眀歌大怒。
“怎叫戏弄呢?郭公子可有证据?”王禹笑道。
“你!哼,很好,你惹怒我了,本官命你给本官跪下!”郭眀歌怒道。
“郭眀歌,你不要欺人太甚,王公子是我朋友,你若敢欺他,我定不会放过你。”李诗涵不待王禹说话,便先一步对着郭眀歌直目而视。
“李妹妹别生气,莫非,他是你的什么人?”
“你....”李诗涵正待说什么,却被王禹拉住。
抖了抖衣衫,就在众人以为王禹要下跪之时,却见他懒懒道:“大周律法,庶民见身着紫袍,正一品之上官员,跪地恭礼,一品之下,五品之上,卑躬之礼,五品之下,谦拜之礼。你既是七品,竟不明礼法,更何况你今日未着官服,更是无需行礼。”
“你!”郭眀歌面色通红,李诗涵却是目光一亮。
“王公子说的没错,郭眀歌你连律法都没记住,真是给你父亲丢人。”李诗涵接着道。
“噗嗤”
“哈哈,还真是,礼部侍郎的儿子不懂礼法。”
“呵呵呵”
听闻周围人的笑声,郭眀歌只觉得胸口沉闷,随即双目一翻,昏倒在地。
“啊,公子,你怎么了?”侍从见主子倒地,连忙上前扶起,掐着人中急促的问道。
“呃。。。”王禹一脸尴尬,“这就昏倒了?”
李诗涵也是一阵无语。
少顷,郭眀歌悠悠转醒,醒来之后,长舒口气,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对着王禹道:“你,我要和你生死文斗!”说完,将折扇向王禹脚下一掷。
李诗涵见此,面色一变。
“生死文斗是什么?”王禹对着李诗涵问道。
李诗涵一脸严肃,沉声道:“对联、诗词、赋歌,三者胜二者赢。赢者生,输者死。王公子你千万不要.....”
“好,我接了。”不待李诗涵说完,王禹已经是向前一步,捡起折扇,对着郭眀歌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