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是本家主说错话了,夫人请海涵。”
...
一番对质后,仍然查无结果,来人的通报,乡绅庄昆琥把拜访而至的延卿三人请了进来,一番介绍客套后,延卿直言道:“在前门便听见庄乡绅的训戒声,可有什么难处,本人可以帮得上忙不?”
庄昆琥叹气一声,道:“唉,家门不幸,延村长有所不知,为了对付应急之时,本家藏匿的私房钱竟然离奇的消失不见,找寻不着了。”
延卿道:“庄乡绅可不得这般说,先莫怪家人,说不定是外贼所为。”
庄昆琥道:“有延村长亲自坐镇,哪里有贼子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行窃,再说若不是家贼,如此隐秘的地方这都能找的见,真是白天见鬼咯。”
延卿沉思道:“...此事,下定论为时尚早,不如交给我调查如何,定会给庄乡绅一个真实的真相。”
离开庄昆琥家,曲已长苦口婆心对着延卿说道:“延村长不该向庄昆琥揽责任,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无论你做得好做得差都是讨不到任何便宜,反而招人嫌弃,延村长这事太过鲁莽草率了点。”
延卿毫不介意道:“无妨,反正闲来无事,能帮则帮吧,反倒是让曲老担忧了。对了,问曲老一件事...”
曲已长道:“延村长,但说无妨,老夫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延卿脑海里想起了村庄板块里的治安45,民心60的数据,开口道:“曲老,村庄内是否长年招窃贼惦记流窜,或者有地痞流氓把市出入,我见村里每逢临近傍晚就早早的闭门熄灯,可有原因?”
曲已长想了想道:“并不常见,老身记得以前村落里经常夜不闭户也不见着出现任何情况,事情或者大概是一个月前起发生转变的,这一个月内,每到晚上,众乡民时常能听见奇怪的声响,听当事人述说似乎是来自地狱的嚎叫之声,冰冷凄凉,声声吓人,惊得小孩子夜晚不敢玩闹啼哭;还有近期来,曲阿港附近的所有村落经常性的发生盗窃事件,金钱财物等贵重物品时常被摸风丢失,事后凶手如出一辙的找不到影子。”
“难怪治安和民心会如此低落...”延卿暗自喃喃低语,随即对着曲已长,好奇道:“还有这等怪事,莫非行窃之人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不成,连个影子都让人捕捉不到。”
说到此处,曲已长有些感同身受,道:“不瞒延官人,老夫自家也被盗贼摸风过,丢失了一些银两,可恶到天亮时才发觉,可惜那时候贼子已经逃得十万八千里,想追都来不及了!”
延卿思索道:“对曲阿附近如此熟悉,又皆是大晚上作案,看来贼子定然是惯犯了,完全的目无法纪!曲老可曾晚上派人驻守村头或者派人巡逻村道?”
曲已长摇了摇头道:“老夫只是里正,并没有这个权利,所以...未曾...”
延卿在空中暗砸了一拳头,狠厉道:“那今晚贼子可有好果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