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此事并没有引起武义的关注,后明新立,而且还是他这个曾经的叛逆建立,有人不能接受也算是常事,但不想这鲁县一地公然对峙朝廷。
“这群顽固不化的学究,如今朝廷哪里不好,他们竟然敢破口大骂,还出书指名道姓的骂陛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商会的干事看着这鲁地一片讨伐朝廷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出来。
特别是孔子故乡曲阜一地,反对的声音就更大了,因为这个武大郎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以商立国,让万里河山都飘着铜臭恶臭,更是让唯利是图的奸商横行霸道,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这只是第一条罪过,也是最轻的。
接着就是这“天地君恩师”,都被武大郎这个畜牲给抛弃了,国法大于天,这把天地放在何处?这不就是明目张胆的造反?
这些可都是圣人教育,什么是圣人,那是流芳百世,旷古绝今的,圣人的话,就代表着天地自然,其实一个昏君就能污蔑的。
所以,这鲁县突然爆发出来了空前的巨浪,反弹惊人,不仅是后明被惊动,南明都尽知此事。
最先支持他们的竟然还是鞑子,鞑子直接就把武大郎的所有罪孽都一条不差的说出来,简直是汗牛充栋来形容。
甚至还有一些诗人做出了诗词来,讽刺武大郎的独断专行,切断南北贸易,让北方女子与胭脂,南面的商人无活路。
被这群文人一说以后,武大郎的昏君名头是真的坐稳了,南明更是有些江南的文人集团军呢,他们早就对武大郎大刀阔斧的政策所惊动,此刻声讨起来,更是空前绝后。
“你啊,反正空前绝后是肯定的了,你听听外面那还有读书人不骂你的。”幸灾乐祸的朱由检,天天都找来相关的东西给武义,就是不看都不行。
朱由检被武大郎搞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差点气死,皇权天给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结果但他这里,变成了国法比天都大了,这不是大逆不道,什么是大逆不道。
“再看看这一个,‘目无天下,一意孤行,必将头破血流’说得好啊。”朱由检得意的眉毛都翘起来了,武大郎这次终于是惹众怒了。
武义乐呵呵的看着这些东西,没想到被天下士子所摒弃,这点好啊,本来他还觉得太顺利了呢,果然就有这么多人跳出来。
特别是鞑子那边的,处处都是挑衅,字字都充满仇恨。
“看来多尔衮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北方的防御必须要抓紧了,不出两月,多尔衮肯定会再次动兵。”
武义笃定说道,连满清国内文人都如此,只怕军队就准备的更充分了。
至于南明嘛,没有建树,大多都是江南文人的无病呻吟,看了不少就没有在点子上的,武义反而希望看到那位大能突然跳出来,指责武义推行新政的缺点,这样武义不仅唾面自干,负荆请罪也要把这人请回来。
但这样的国士武义是一个都没有碰到,包括鲁地的那些大能都是一个调调,那就是祖宗规矩不可违逆,只要触碰就是大逆不道。
“哼,我看你就知道嘴硬,如今还不知道厉害呢,千万不能得罪这些人,他们虽然没有千军万马,但是笔下胜过千军万马,只要他们骂出来之后,这后明只怕就彻底让文人士子失望了,谁还敢投奔?到时候,你就算是有一百个国会,没有可用之人,我看你怎么办?”
朱由检痛心疾首的说着,不想让这个武大郎在继续错下去,做皇帝可是一个又苦又累的活计,其中苦楚也只有他才知道,所以想要管理好后明,还不快乖乖的低头给他认错。
说了厉害关系后,朱由检得意的看着武大郎,心里想着:“只要你低头,我也就看在大明江山份上,当然也有一点念在你我翁婿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太多,再晚了,恐怕你后悔都来不及。”
武义看着朱由检这头发都花白了,还在他面前傲娇,真是受不了。
“不过,这事还真的不能小觑。”武义蹭着下巴说道,吴苭娘都说过他多次,如今他可是一国之君了,怎么还这般随意,只是这个习惯,武义也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