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击!”吴三桂大喝。
“嚯……”
三军将士齐喝,气势如虹。
吴三桂脸上轻松,什么堪比鞑子,不世骑兵,这周遇吉不过一只土鳖而已,而今就让他看看这真正骑兵的风采。
周遇吉被这大喝给震惊,不想这关宁铁骑骁勇善战,遇敌后就如同换个人一样。
“周兄,你看如何?”吴三桂笑道。
周遇吉咽了口口水道:“大善,不动如山,动若脱兔,精兵也。”
吴三桂冷哼道:“只是一群乱贼,激不起兄弟们的士气,不过也足够了。”
周遇吉打心底佩服,赞同道:“是啊,武大郎就算再强,不过只在一省招摇的毛贼而已,而关宁铁骑与满清八旗连年交战,相差甚远。”
“不错,曹老将军只有不足一千的关宁铁骑老军,就把乱匪杀个七进七出,若非冒进,又岂能败了。”吴三桂当然知道曹文诏,但语气并不是和善。
曹文诏打出了关宁铁骑的威名不假,但也同样摸黑,若是他,要把乱匪诛尽。
关宁铁骑连年在边疆与鞑子抗衡,自然也染了鞑子的习气,不等交战,厮杀声就喊出来,好不壮观。
反观骑兵营,依旧队形整齐,鸦雀无声,只有这铁蹄践踏大地,如同整齐战鼓,催促战斗。
“看似整齐,如同军阵,但只不过掩饰骑术不熟罢了。”吴三桂可是骑兵将领,一眼就看出了,对方不过是徒有其表,就更加不放在眼中。
周遇吉更加佩服,他在京营,接触都是步军,骑兵自然不熟,同时也盘算起来。
“这曹文诏一千骑兵营横行陕北,我若能有,晋省安然。”他在心里盘算着。
吴三桂目光如炬,突然冷笑,道:“他们不敢冲锋,废物。”
转身对周遇吉说道:“这骑兵不同步军,全靠冲撞取胜,士气被压住,战马都低人一等。”
周遇吉眼前一亮,笑道:“那就恭喜将军,旗开得胜,不愧是朝廷厚望的关宁铁骑,对付毛贼,简直……”
不等说完,骑兵营突然冲锋,不过不是对冲,而且斜插,横杀出来,接着火铳声大作,如同惊雷四起,这关宁铁骑如同下饺子一样的掉落。
“尔敢!”吴三桂大怒。
但他就是暴怒,也改变不了,骑兵营没有硬战关宁铁骑,传闻换名铁骑的三眼铳犀利无敌,王铁军不敢以身试险,当即就用火铳破敌。
杀得换名铁骑束手无策,连衣襟都没碰到,结果就遭遇迎头痛击,死伤一片。
吴三桂心疼的脸色铁青。
“吴将军,这叛逆的火铳犀利,我也吃了他们苦头,千万小心。”周遇吉也火烧眉毛。
“火铳犀利?这都是小道尔,鞑子骑射怎样?号称天下无双,还不是对我无可奈何,看他们如何应对冲锋。”吴三桂并未着急,论胜败如今还太早。
果然,关宁铁骑早就熟悉鞑子骑射,所以士气未损,反而越挫越勇,后面的骑兵如虎狼杀出。
吴三桂得意起来,点评道:“火铳难道还有鞑子骑射厉害不成,且看大军如何破敌,杀他个……”
结果火铳再次响起,依旧是地动山摇,关宁铁骑的前锋再次受挫,吴三桂的脸色再次一变,被打得不轻。
“只不过是带了两只火铳而已,叛逆富裕,这次准可以破敌。”周遇吉看出门道。
“不错,只要打光火铳,那就是烧火棍,鞑子的弓手可连发五箭,区区火铳算得什么,就是三眼铳都对不过,胜负终究还是要用实力的。”吴三桂点头,他只是一时惊诧心痛。
关宁铁骑一往无前,被痛击,只不过是小小挫折,只会让他们更加热血。
“叛逆不过就是两板斧,如今败了!”吴三桂冷笑道出。
叛逆要退走,这等货色,不过就是仗着火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