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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先生,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起来。”扶苏淡淡道。
彭定伶如蒙大赦,就要起身,却听到扶苏轻哼一声,这才明白,扶苏这是等着自己承认错误呢,不由得懊悔不已,若真是想让自己起身,何必让自己在众人面前跪了那么长时间。本来想要借力起身的姿势,顺势变成了叩首。
“小人糊涂,请公子恕罪。”一边说着一边磕头不停。
“你犯得什么糊涂?我又恕你何罪啊?”扶苏冷冷开口。
“小人没能认真传教,有负公子之托。”彭定伶已经有些害怕了,要知道扶苏这一次为了传教可是准备了数年之久,派出的牧师也有三十人,不差自己一个,可是犯了错的好像只有自己一个。
扶苏又是哼了一声,没有评论。
“起来吧,大家都先说说此次传教的情形吧。”扶苏说道。
彭定伶松了口气,看来这次是过关了,慢慢的站起身。
扶苏见无人先开口,就道:“彭定伶,你先说。”
“啊?”彭定伶一惊,看到扶苏有些不耐烦的眼神,赶紧说道:“小人此次和另外两个牧师一起在信都县传教,总体上效果不太好。【零↑九△小↓說△網】”
彭定伶看了扶苏一眼,见扶苏没有其他反应,接着道:“我们十一月十五到达邯郸,我们在邯郸商量了一番,觉得县城之中,不是传教的地方,就决定先从乡里之间开始,十七日六个人一组分赴诸县。那时候邯郸郡还有不少残兵作乱,民心难安,我们也没少遭到郡兵查验,如果不是有公子府的令牌做保,怕是不少人就要被郡兵给收拾了。”
“即使在乡里之间,传教也没有那么容易,刚刚经历过战乱的邯郸,人人都是戒备的眼神看着外来的人,处处都防备着我们。我们在一个叫百泉的小村子,遇到了残兵作乱乡里,三个护卫帮着当地的村民击退了贼兵,这才有了些进展。”
“我们出发前,西陵总管就给了我们不少钱财,我们不时用钱财给村民买些越冬的粮食和布匹,和当地的人迅速成了朋友,甚至百泉的里长还将周围几个村子的里长都介绍给我们认识。我们六个人以百泉为基地,借着给村民分发粮食和布匹的机会,尝试着给他们‘讲故事’。”
“讲故事?”扶苏愣了一下,古人的智慧不能小觑啊。
“不过我们的钱财毕竟有限,不可能给他们太大的帮助,也不敢一次就将钱财用完,大人们每日还要去想办法打猎或砍柴,刚开始他们还看在我们曾经的帮助上,忍着性子听一阵,后来就……”
“听我们‘讲故事’的只剩下些孩子,要说是传教,实在是有些夸大其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