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羽急道:“云飞,我这边都急死了,你倒是快说啊,这谢芳蓉不是海蛇王的白蛇使吗?怎么会和你一起,你们又是为何被这谭玉林追杀啊?”
姜云飞用手挠了挠头,脸憋得通红,看着文凤翎在远处瞪着自己,吓得一缩脖子,转头又看到靠着树的谢芳蓉,自己眼中却又冒出一丝柔和的目光,这才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说道:“秦大哥,实不相瞒,芳容的确是白蛇使不假,但是她是一个命苦的人啊,其实她之所以如此,也是身不由己。”
秦苍羽听得是莫名其妙,问道:“什么是身不由己?”
姜云飞不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严肃地说道:“唉,秦大哥,她虽然抓了我们,但是却是被蛇王逼迫,她一个弱女子,也没办法,后来在大船上她见我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仪表堂堂,最后被我的魅力所折服,因而下定决心弃暗投明,要帮着我们,对付闹海蛇王的,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秦苍羽眼睛瞪得如同鸡蛋一般,上上下下打量了姜云飞半天,心说:“这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仪表堂堂用在别人身上倒还罢了,可是这三个词和姜云飞估计下辈子也挨不上边吧。这谢芳蓉体态丰腴,容貌不俗,虽比不上文凤翎清丽,但是身上自带一股诱人的娇媚,自是风情万种,这样的人能被姜云飞的魅力折服?!当真是打死我也难以相信。但是方才又见二人神态亲昵,而且谢芳蓉振振有词,姜云飞又不像是说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云飞被秦苍羽看的好不自在,又见秦苍羽一脸不信,当即又说道:”算了算了,我就知道秦大哥你不信,但是这真的是事实,我姜云飞虽然平日里嘴上没把门的,但秦大哥你方才也看到了,我可没有一句虚假之言啊。“
秦苍羽有心不信,但是结果的确如姜云飞所说,那谢芳蓉此刻靠着大树,也是含情脉脉的望着姜云飞,当姜云飞和她目光相对之时,又是微微一笑,丝毫没有任何作假的样子,秦苍羽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个根本不可能的人到底怎么就凑一起了,难道真是姜云飞有什么特殊的魅力吗?
其实还真是让秦苍羽猜对了,这姜云飞虽然年龄不大,倒还真有与众不同之处。那日他和姜侍凤被一起关在屋里,后来谢芳蓉进来屋里,姜云飞虽然样貌丑陋,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不知道是何缘故,他一见这谢芳蓉,顿时就有些魂不守舍,直愣愣地盯着谢芳蓉,好悬口水都流出来了。
谢芳蓉阅人无数,姜云飞的失态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因而她将姜侍凤关在柳慕海的屋子里,而后一双媚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姜云飞,心中一阵膈应,心说:“见过丑的,还真是没见过丑到如此地步的,当年秦淮别府种树的瘸腿哑巴如果和这人比起来,那简直就是潘安一般的人物了,唉,没办法,时间无多,海孤村早已经无人可用了,那姓柳的中了寒毒,姓秦的又不识抬举,眼下看来只能用这丑鬼了,唉,这真是命,就这丑鬼的样貌,估计这辈子都难讨到媳妇,能在临死之前,一亲我的方泽,这辈子也算不亏了。“想到这里,谢芳蓉站在姜云飞面前,脸上泛起一阵红云,双手将披在身上的长衫褪去,露出雪白的肌肤出来。
原来那海蛇王为了让属下忠诚,命其效忠之时,都会在属下身上种上蛊毒,每年赐下解药,这解药并不能解蛊,只是能压制一年不会发作,从而牢牢控制手下,同时针对不同之人,所用蛊毒也不相同,就是防备一人能解,万人俱解的事情发生,因为本身就不信任谢芳蓉,因此当初在谢芳蓉身上下了一种特殊的蛊毒,名叫纯阳蛊,乃是一种极为阴毒的蛊毒,这种蛊只能下在女子身上,每隔一定时间,中蛊之人,必要和男子交,合,否则蛊毒发作,犹如万刀割体一般,但是如有男子一旦和中此蛊的女子交,合。蛊毒就会进入男体,轻则阳气尽失,变成枯槁一般的废人,重则须臾间就会丧命,而这时中蛊的女子体内蛊毒减弱,这才能够缓解这蛊毒的危害。因此这谢芳蓉也得了个外号,叫做红豆种,又称寡妇蜂,乃是这世间最美却含有剧毒之物。
在这若忘川之时,她将海孤村的青壮男女抓了个干净,男的用来解毒,女的用来喂食寒蚺,不知损了几人之性命,整个海孤村,就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残喘度日,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海孤村。而这几日,正是她体内蛊毒将要发作之时,她本来是想用柳慕海或者秦苍羽,但是柳慕海中了寒毒,就算用了解药,一时也难以使用,而秦苍羽则是一身正气,谢芳蓉阅人无数,知道此人一时难以诱惑,而自己时间紧迫,但她平生最厌恶表面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之辈,以为秦苍羽也是如此,这才不怀好意,给秦苍羽和文凤翎强喂了神仙茶,扔到船舱中,一是看看这秦苍羽到底能不能把持得住,如果你真是你说的那样,反正也不能就范,不如就一同喂了寒蚺算了,因而这才来到最后幸存的姜云飞的房中。
姜云飞一见身前的美人褪去外衫,肌肤如同凝脂一般,自己的两只眼睛再也无法移开,就觉得自己此刻如同身在云雾之中一般张大了嘴,口水流出老长。
谢芳蓉一看姜云飞的呆样,心说:“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贱男人,想我谢芳蓉貌美如花,要不是没办法,这样的男人就算自甘送命,我也不会要的,唉!”想到这里,当下蹲下身来,先是用脸颊轻轻在姜云飞的脸上蹭了几下,而后娇媚入骨的问道:“我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