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宴会过半,就连沈长央都表演了个舞剑,在座的皇女只剩下沈迁羽还在一旁喝酒调戏自家妖孽。
战火自然很快就蔓延到了沈迁羽身上。
沈长安轻蔑的看了一眼沈迁羽:“天骄姐姐,您看就连嫡长姐都舞了剑,姐姐就不表演点什么才艺助兴么?”
从前也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沈迁羽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正常人也不是影帝影后,怎么没事儿就喜欢表演点什么呢?
她白了沈长安一眼,干脆利落:“不演。”
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干脆的拒绝自己,沈长安的脸色顿时很难看。她直勾勾盯着沈迁羽,像是盯着一个怪物。
沈迁羽才懒得理她:“唱歌、跳舞,本宫就是会也不跳。本宫堂堂一个公主,也不是歌女舞女,为何需要精进这些?
再说了,堂堂一个皇嗣,在大庭广众面前搔首弄姿成何体统?大皇姐现在嫁去了北荒,就是北荒的人。
北荒民风开放,跳舞也是常事。妹妹这样向往,可是也想要嫁去北荒整日唱歌跳舞?
即是如此,那不如向父皇请命,将安将军长年驻在北荒就好了。”沈迁羽向来嘴毒,她们哪里说得过她。
这话说出来,不光是在挤兑沈长安了,就连沈长央都一块儿捎带着讽刺了。沈长安本是想说什么,却又害怕圣文帝真的将郑安泽调去北荒,脸都气的变形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她是害怕沈迁羽,但是沈长央却不同。
抡起嘴毒这件事,沈长央也是不遑多让的。她笑了一声,一身红衣看着并不如沈迁羽穿的时候那边妖冶艳泽,反而带着一种高高在上威不可侵的冷漠。
沈长央到底多年身居高位,她是与沈长安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她甩了甩袖子,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大家还是看得出她心里的不愉悦。她的头上戴着九尾凤钗,坐在皇后身边,看着甚至比皇后还要更加有威严。
这个就是千后的女儿,是沈长鸢的姐姐。
现在沈迁羽算是知道沈长鸢小小年纪那种诡异的高贵和成熟感是从哪里学的了。这样的沈长鸢,可不就是翻版的沈长央怎么。
“天骄这话也不全对,咱们大律向来讲求女子才德。皇妹不如看看,能进的料后宫的嫔妃们,那个不是诗书棋画样样精通,作为皇嗣,恐怕反而是什么都不会才更为羞耻吧!”
沈迁羽瞟了一眼沈长央,看她这一脸认真的样子,是认真的想与她打嘴炮是吧。沈迁羽冷笑,并没有什么可以惧怕的。
“皇姐可能是太久不回宫了,真的连咱们大律的风俗都忘了。
嫔妃们会诗词歌赋自然是给当今圣上表演的,她们演了,那是得了抬举。今日这里这种场合,没必要搔首弄姿。”
见沈长央也明显表现出了不快的模样,沈长安觉得自己并不是被孤立的。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们现在虽然与皇后一支闹得很不愉快,但到底看到沈迁羽之后那些反而不重要了。
想到这里,沈长安自然暂时的将自己与沈长央当成了一个战壕的战友。
她看着沈迁羽冷笑:“只是不知道天骄皇姐究竟是不屑呢,还是不会呢?好似这么多次宴会,出了有一次的投机取巧,还真么见过皇姐的才艺。”
她说的那次投机取巧还是沈迁羽刚刚回宫的时候,在太后的生辰上,为了给太后庆祝生日,变了个小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