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畿衙门的大堂之上,弥漫了一抹的血腥之气,仿佛,在下一刻,这刑具就要发挥它的作用了。
“来人,把她们两个拉过去,好好的用用刑,本官就不信她们还不招。”孙大人得意洋洋的坐在高台之上。
一看他要动真格的了,欧阳画顿时慌了神。她本是千金大小姐,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刑,现在她嘴硬,等一会儿若是孙大人真的给她上了刑,她还真吃不消,到时候,怕是人家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了。
聂华章不怕,她一点儿也不怕,不是她鄙夷这一切,而是因为比这更疼的疼痛她都受过,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孙狗官,我要见我父亲,我要见我父亲,他要是知道你敢这样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有人按住了欧阳画的胳膊,将她的手送到了刑具上面,做好了要施刑的准备,欧阳画着急忙慌的说了起来。
孙大人是一阵的冷笑。“哼哼,欧阳小姐,你这会儿还指望你父亲救你呢?要是你坐实了这个罪名,在口供上面画了丫,到时候,你父亲连他自己也救不了。哈哈哈。”
“狗官,狗官。”欧阳画怒骂了起来。
“施刑,一个一个的来,我看你们还嘴硬。”孙大人发了狠意,他从高台之上抽出来了一个行刑签,扔到了地上。
“慢着。”聂华章出言阻止,只见她淡然的起身,因为跪的久了,膝盖有些微微的发酸。“孙大人,欧阳大人救不了我们,那么,宣王爷可能救得了我们?”
聂华章搬出来了俞羽宣,她只是不忍心让欧阳画受苦罢了。
孙大人的神色凝重了起来,若是说他不害怕欧阳画的父亲欧阳侍郎的话,那么,当朝的五珠亲王他能不怕吗?他知道,聂华章可是俞羽宣的心头肉,若是他真对聂华章施刑,到时候,怕是真不好收场了。
不过,想归想,案子到底还是要破的。
“本官有证人,完全可以坐实你与杀手勾结的事实,就算是宣王爷来了,本官也不怕。”孙大人为自己壮了壮底气。
要知道,他把聂华章和欧阳画押到这里来,那可是悄悄的进行的,进城的时候,那两顶小轿的帘子可是拉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没有人看到聂华章和欧阳画被他带到了京畿衙门。
但是,他忘记了,在法华庵,可并非是欧阳画与聂华章二人,还是两个人的三个丫头,其中的两个被控制了起来,现在还捆在京畿衙门的后院,但是,玉儿灵巧,看到事情不对,己然逃了出去。想必,她一定会想办法给俞羽宣通风报信的。
正当这时,一阵有力而又凌乱的脚步之声骤然响起,不多时,一声唱念入耳。
“宣王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