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道:“刘备乃是仁义之主,定不会行如此手段。”
张肃道:“刘备仁义乃假仁假义,刘备一心汉室,权位,做得皇帝,取舍之势比之高祖无耻有过而不及。”
张松道:“刘备待我如国士,兄长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兄长不应我,张松也不难为兄长,你便当我张松未曾前来便是。”
张肃道:“朽木不可雕也。”
张松起身告辞,张肃也不相送。
张肃目望张松背影叹气一声,张松走远,张肃却望着房门发呆数十息,屋外乌鸦声起,张肃道:“家丁何在?”
屋房走进一人,讲道:“老爷,何事吩咐?”
你去请张任前来,我有要商相商。
家丁道:“诺。”
张任正好今日在府,不过一柱香,张任便至,家丁领着张任往张肃书房去。
张肃见张任带到,起身相迎,拱手道:“将军到来,屋里请。”
张任也不矫情,张任虽为将军,对张肃也是客气,张肃有恩于张任,两人一文一武,相互照应。
张任道:“太守叫我前来,所为何事?”
张任边讲,边往屋里去。
张肃关门,叫张任炕上座。
张任座好,张肃倒了茶水一杯,奉给张任。
张肃道:“我有一事相求。”
张任接过茶水,放在桌上。
张任问:“叔父有话直说!”
张肃道:“此时言之过早,不过怕晚了,我人头落地,再无机会?”
张任道:“叔父有恩于张任,张任就算粉身碎骨,也应了叔父之事。”
张任醒神,跳了起来,惊道:“何人敢对叔父不敬,汝杀了他。”
张肃道:“你且回位座好。”
张任座定,张肃叹了口气,“还不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弟。”
张任道:“别驾何事惹叔父生气?”
张肃有苦说不说,只好言道:“有人要害我弟,我弟若是身死,你替我杀一人。”
张任道:“叔父只需告之是何人,张任这就替叔父杀了些人。”
张肃道:“张任你且稍安勿燥,听我一言。”
张任道:“叔父请讲。”
张肃道:“此事言之过早,若我弟身死,你便替我杀了刘备军师庞统!”
张任疑惑道:“此人要害别驾?”
张肃道:“你答应否?其他的之事,你不要过问。”
张任道:“叔父若是有难言之隐,张任不问便是。”
张肃道:“若你杀了庞统,你便再失了降刘备机会,刘备定会斩你,你惧否?”
张任笑道:“张任有今日之荣贵,皆乃叔父所赐,何惧之有。”
张肃道:“好!你下去吧!”
张任道:“叔父!”
张肃道:“记住你今日之言。”
张肃讲完挥手叫张任走,张任满脑疑惑,左思右想不得其法,叹了口气,起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