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倒没有白日宣赢的想法,只是心中空荡,支撑他战无不败的精神支柱倒蹋,心中憋屈的很。
人有时也需要发泄的,心火一上,要么去战场杀敌发泄一番,要么找女人发泄一番,公孙瓒便是如此,心中有气,无处消,只是饮酒作乐打发无聊空虚的大脑。
饮酒半个时辰,亭外有人来见,“见过父亲大人。”
公孙瓒侧头望去,见是其子公孙续,手一挥,舞女便停,琴声便止,公孙瓒道:“你等先下去。”
四人美人委腰行礼,从亭子另一边走出,公孙瓒又望公孙续讲道:“你且入来。”
公孙续入亭,找个位置座下,看着公孙瓒道:“父亲,袁绍怕是下个月便会出兵攻我等,可有对策?”
公孙瓒冷笑道:“袁本初不过五万兵马,他若是攻我幽州,我调集二十万兵马围歼也是小菜一碟。”
公孙续道:“田楷发来求援,袁谭带三万兵马攻平原,田刺史已是不支。”
公孙瓒道:“你领五万兵马去援田楷,平原不得有失。”
公孙续道:“何将可与我同去?”
公孙瓒思索片刻,“你将子龙一同带去,有他防身,倒也不惧高览,张颌二将。”
公孙续道:“父亲为何不许子龙大将,叫他领兵打仗?”
公孙瓒笑道:“此人武艺,无几人能敌,但此人性格固执,做个大将反而坏事,一将再强,能杀几何,至多百人罢了,做个保镖打手怕是不错,护在你身边,不至于相军相攻,让你丢了性命。”
公孙续又道:“子龙随我大军去,父亲安危又是如何?”
公孙瓒道:“我有十万大军,袁绍不易败我,你无需担心。”
公孙续道:“只是幽州之地未稳,刘虞残将皆未扫清,袁绍又要攻来,我等首尾皆要防之。”
公孙瓒叹道:“刘虞在时,我只需行军事之事,刘幽州供我粮草,不供我便掠县郡强征之,只是刘幽州去,我哪有什么治政本事,一头乱麻,只叫投我之人,相附我等士家为我供得粮草罢了,我公孙家也无掌握大局之人才与那些士家共事,玩阴谋皆不是他等对手,干脆就不想,不干,若是有忤逆我之人,我怕带兵屠之便是。”
公孙续道:“我等士家资源匮乏,若是我等败上几场,怕是马上就有士家门阀,地方军事武装马上便会去投袁绍与刘虞残部。”
公孙瓒道:“那又如何,他等皆看不起我,我也懒得鸟他们,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免得心烦,及时享乐,快活一天便是一天。”
公孙续道:“我等可启用一些寒族能吏,为我等治理地方,不是比现为妥当,我等大后方安稳,何惧袁绍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