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大人,这罪臣刘范还等着您收授呢。”张济见刘璋久久不语提醒刘璋道,嘴角勾起,满是讥讽。
刘璋泪眼婆娑,声音有些哽咽的叫了声,“大哥!”
“罪臣刘范恭请州牧大人接收袍服印绶。”刘范对刘璋的话没有回应而是再次扬声说道。
刘璋见此深吸一口气,跳下马来上前从刘范手中颤抖的将托盘接了过来,再次叫了声,“大哥!”
“罪臣刘范恭迎州牧大人,益州文武听凭州牧大人发落。”刘范根本看叶不堪刘璋,依旧低着头,做卑躬屈膝状。
刘璋无法,抬起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将泪水甩去,叹了口,扬声说道:“益州众臣工辛苦,今日且先回去,明日再行升府议事,各自退下吧。”
挥退了众人刘璋一个人缓缓的踱到了州牧府,这本事他老爹刘焉的住所,如今却为他所有,刘璋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和草木,心中感慨不已,一切都与他此前离开前一般无二可如今却已物是人非,就在刘璋沉浸其中的时候,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不知州牧大人准备怎么处置这些益州罪臣?”
刘璋闻言皱起了眉头,这个声音他自然是熟悉不过,除了张济又还能是谁?刘璋转过头来看着张济。张济面无表情的说道:“刘益州,这益州文武罪臣都已被我拿下,还请益州大人发落。”
“什么?”刘璋勃然变色,冲到张济面前瞪着张济,“你怎么敢?你好大的胆子!我已经说了让他们各自回府,你为何还要抓他们?”
“刘益州,这些人都是违抗朝廷命令的罪人,岂能如此轻易放过?若是他们再起了祸心,意图加害益州大人,让末将如何向朝廷交代?还请益州大人体谅末将的一番良苦用心。”
“你...”刘璋双目通红的瞪着张济,胖胖的身子因为激动为微微颤抖,“那我现在命令你放了他们,我对他们自是了解,他们必然不会加害于我,张将军大可放心。”
“大人,还请恕末将恕难从命,保护大人周全乃是末将的职责所在。”张济面无表情,语气冰冷,但是嘴角却带着戏谑,那神情分明是在说:你刘璋是什么身份你自己心里没数吗?真拿你自己当益州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