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今日还想与某一醉方休?”没多久傅變便来到张平房中,醉日两人喝的宁酊大醉,傅變便宿在了府上,这是也才刚刚醒。
张平闻言想起昨日的荒唐也是不禁莞尔,“南容兄若是有意,小弟自当奉陪到底。”
傅變听了却是笑容一僵,脸部肌肉抽了抽,一手揉着脑袋摆了摆手,“永安还是饶了我吧,你这太平醉当真是某生平仅见,我到现在还有些头晕脑胀,说实话,若是像醉日那般饮某实在是有些吃罪不起。不过若是小酌两杯还是可以的。”
张平哈哈一笑,“兄长所言甚是,小弟亦是不堪伐旦。”
傅變听了,与张平互看一眼,两人都捂着肚子哈哈哈大笑起来。
一番说笑完毕,傅變脸色一敛,“不知永安喊我来可是有事?”
张平听了也是收了笑容,脸色变得有些冷,将张梁一事捡能说的说与傅變,然后问道:“南容兄,你与皇甫嵩有些交情,我想请南容兄帮我打探下,这张梁是因何会到了张曼成那里。”
傅變听了张平所述,面色从惊讶到变得有些凝重,“居然还有此等事,这事倒不是什么难事,国师既然吩咐,南容自是义不容辞。还请国师节哀。”
“如此有劳南容了。”
傅變摆了摆手,“国师勿要客气,等我消息吧。”说完便起身告辞,匆匆离开。
......
“琰妹,为兄此番又要出讨荆州,特来向琰妹告辞。”张平看着对面的蔡琰,心有戚戚的说道。张平有心与蔡琰多多亲近,只是无奈诸事繁忙,要么就是出讨在外,好容易回了雒阳,却也事务繁忙,无暇与蔡琰多做儿女情长。
蔡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兄长大事要紧,此去荆州,还请兄长多多小心,若是...若是...有暇,兄长不妨...不妨写信与愚妹,也好让愚妹知晓兄长消息。”蔡琰说到这俏脸一红,低下头去。
张平一拍脑门,后世有电话、微信,让他忘了古人都是靠通信来交流,此时听到蔡琰提醒方才想起。张平不由的对此有些期待,口中不由的低吟道:“妙妙妙,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贤妹这个主意当真是好。”
蔡琰听到张平这句“云中谁寄锦书来”,羞的将头低的恨不得埋到胸上,赶紧转移话题,“兄...兄长,愚妹为兄长弹奏一曲为兄长践行。”说着也不等张平回应便弹奏了起来。
弹着弹着,蔡琰已是沉浸在了弹奏之中,待到醒来,张平已经不见了踪影。蔡琰口中喃喃着:“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