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有些默认,官职提升却是不假,只是要有命做才行啊,若是连命都没了,要这官又有何用?
“南容此去西凉,可要小心,我看着边章、韩遂不日定要反复,南容还当小心提防。若是是不可谓,不若暂避其峰。”
傅變灌下一口酒,摇摇头,“永安,我傅變最最憧憬的便是如霍骠骑般封狼居胥,如何能对边章、韩遂此等小人低头屈膝,盖勋带五百人都能力战不退,誓死不降,我傅變焉能不如他?”
张平再次默然,他没想到傅變也是如此刚烈之人,不过这点也当真让他佩服的紧,这朝中百官能入傅變这般的人物当真不多。但是以傅變手中的力量,与身后有羌族支撑的边章、韩遂相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张平对傅變越发的欣赏起来,也越发不忍见如此人才就此丧生西凉,只是他却一时无法,不知该如何劝阻或改变傅變的心意。张平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陪着傅變喝酒,知道两人不省人事。
......
日上中天,张平揉着有些眩晕疼痛的脑袋从睡梦中醒来,努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才想起昨日他与傅變喝的伶仃大醉,不由的苦笑连连,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喝的烂醉如泥。
傅變的事情让张平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不过还没待他再感慨几句,那便孙夏来报,太平军传来急信。确是张燕所来,太平军自月前从雒阳出发,先是前往汝南刘辟处招抚刘辟,刘辟倒是很规矩,听闻太平军至,自缚双手往太平军中纳降,其麾下兵马也是尽皆投降。张燕自是乐得接收,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复汝南黄巾。只是没中不足的是,汝南黄巾中另一将领龚都不愿归降,带了亲信兵马,劫了汝南大部分粮草,往荆州投张曼成去了。跟着他走的人马足有四万之众。而同刘辟归降的人马也不过六万之数。
张燕因此气极,想要追击,却又不得不先行安抚整顿汝南黄巾,如此耗了不少时间,等待张燕整顿完毕,再行追击之时,龚都早已入了荆州境内多时已。
张燕便也不着急,放慢步子,一面往荆州行进,一面整顿练兵,再次将两千精锐充实到太平军中来。
这日行入荆州南阳郡境内,与张曼成军接了一战,却没成想,张曼成军领军之人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老熟人。张燕一见此人,便恨的咬牙切齿,不顾郭嘉的反对,一意领骑兵追击此人,却不成想中了埋伏,若不是张燕本事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怕是就此折了性命。就算如此,太平军也因此折损了近千精锐,让张燕追悔莫及。要知道太平军精锐乃是各个身经百战之士,都是十里挑一甚至百里挑一的豪勇,却因为张燕的武断专行,就此折损近千,这是太平军建军以来都未尝有过的大败。这让张燕后悔的同时,更是对那个人越发的愤恨,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