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是当当正正两军对垒,我太平军何惧之有,但是若是他们使出什么秘法来,突然提升战力,怕是我们就要吃亏。”张平没有微皱的回道。
“如此,不若改成夺旗?若是夺旗的话,我太平军平时训练时为了增加变数,倒是经常演练,这样也能让我军有些优势。”
“夺旗?”
“就是两方各有一面旗子,谁先将对方旗子夺到手或将自己旗子插到对方营地便算赢。”
“哦?”张平听了张燕解释立马了然。
“这夺旗可不是光凭力气就可以的。”
于是张平转头对着对面的张牛角喊道:“师兄,这战阵拼杀多有损伤,为免伤了和气,我们不若改为夺旗如何?”说罢便将刚才张燕解释的夺旗的规则大致说了一下。
张牛角听了微一沉吟,却是摇了摇头,一副不以为然的口吻说道:“小师弟休要做妇人之仁,你我麾下都是铮铮铁汉,哪还惧怕些许伤患,若是怕受伤,还打的卵子的仗,上的哪门子的阵。都是大老爷们的,莫要做小女儿态,我们且让儿郎们真刀真枪、酣畅淋漓的大战一场,岂不妙哉。如此也才能显出儿郎们的本事不是?”张牛角又转过头对着自己麾下兵卒喊道:“儿郎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战!战!战!”
张平见张牛角这般无赖模样,分明就是怕输,不想用自己不熟悉的方式,不给张平找补的机会。张平眉头打成了节,却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张燕。
张燕张了张嘴却没有吐出字来。
“小师弟莫要再说起来,来来,我们先比过再说。”张牛角明显不想再给张平找补的机会,立马催促道。
张平耸了耸肩,看着张燕。对于军事他是一窍不通,只能交给张燕,因此这如何出战也都交与张燕安排。
张燕看了看麾下兵马,这第一阵还是求要稳,于是张燕换过周仓,命其从麾下选五百棍兵出战。周仓虽然勇武不及典韦,但胜在一个稳字。他不像典韦一般只顾自己冲杀,尝尝忘了身后的一众弟兄,周仓每战懂得把控节奏,在自己搏杀的同时能兼顾麾下兄弟,因此派周仓上这第一阵最为稳妥。
周仓重重的点了点头,领着人马行进到了场中。
张牛角见张平这边已经出阵,当下也点了人马出来。这出阵之人却是单挑时唯一未上场,手持长枪之人。“青州黄巾张牛角麾下渠帅卞喜,领教将军高招。”
“太平军周仓。”周仓不善言辞,拱手通了个名便不再说其他。
卞喜与周仓分在两边,两阵相距百步。因为限制了将军只能指挥不能出战,因此两人都站在了阵后。周仓这边清一色的麾下棍兵,每人身着轻甲,手持铜棍,排列整齐的站在场下,倒是别有一番威武。
卞喜这边却又不同,卞喜这五百人所使兵器却不止一种,有持刀的,有举盾的,有持枪的,有背弓的,非常随意的歪歪斜斜的站成一团,完全没有什么阵型可言。卞喜脸上看起来颇为紧张。
周仓这边的阵中有人不屑的发出轻笑。
“全体弟兄们,保持阵型向前推进。”周仓在后发发布了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