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异拜见国师大人。”
张平看着眼前这个年约四十左右,一身浆洗的发白却干净不染的官袍,行为举止一板一眼,态度恭恭敬敬,让人挑出不半分错来。张平心下已经将司马直归入了板正腐儒的行列。
“本座日前封陛下旨意往幽州招抚黄巾余党,未在钜鹿,对司马大人多由怠慢,还望司马大人见谅。”
“国师大人客气了,国师大人乃是为国事操劳,叔异难及万一。”
“司马大人这些时日在这钜鹿城可还习惯?”张平漫不经心的跟司马直聊着天。
“有劳国师大人关心,叔异一切尚好。这还多亏杨凤都尉关照。我再这钜鹿城观察数日,这城内百姓安居乐业,壮有所劳,妇有所养,老有所依,幼有所教,每个人脸上都满带着笑容,真乃一副和美景象,可见国师治世之能。”
张平微微一笑,算是接下了司马直这记马屁。
“只是......”
张平听到只是,微微皱眉转过头去看了司马直一眼。
“只是小臣来此以有些时日,不知何时可以正式上任?”
张平惊讶“啊”了一声,转过头去看了杨凤一眼,面色严肃的问道:“怎么回事?”
杨凤见了赶忙答道:“回国师,司马大人初来,末将还未来的及将城中政务整理完毕,交于司马大人,您也知道末将一介武夫,哪懂得这些,所以耗费了些时日。”然后杨凤转向司马直一拱手,“还请司马大人见谅。”
张平也依言向司马直道歉道:“司马大人,实在不好意思,这城中诸事繁琐,本座麾下又皆是些粗人,不善此事,还请司马大人多多担待。”
张平向杨凤使了个眼色,“尽快将城中政务移交司马大人。”
司马直见此也不好再多说,连连拱手向张平道谢。
待司马直走后,张平看向杨凤问道:“杨都尉,你与这司马大人多由接触,你以为这位司马太守如何?”
“这司马直古板的很,不懂变通,不通事故,我百般讨好贿赂于他,他却坚辞不受,因此毫无效果,天师您一回来,就急匆匆的向您讨要钜鹿治守之权,只是拿了鸡毛当令箭。”杨凤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说道。
张平笑了笑,用手点了点杨凤,从与司马直的交谈中他也能感觉到司马直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老古板,从其装束应该也是一个清廉之人,怕是最烦杨凤这种贿赂讨好之人,没有将其怒斥赶出已是照顾其面子了。
“无妨,你且将城内政务交于他,只需把好兵权即可。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有何本事。”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