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事情,凤咏就下定决心,这次回来,一定要争取到人,一举让魏华清付出该有的代价。
想到这些,凤咏准备,明日还是要进宫见一见魏华清的。
“皇上真是善解人意,怕我丢人,还给我找了个别院关着。”
“惠文王还是如此风趣幽默,朕不过是觉得这里方便说话罢了。”“皇上还是如此谦虚,您与微臣的事情,在哪里不是说呢?再说了,君威在此,皇上说什么都是对的,若是有错,那一定是微臣的错,而不是皇上的错。”
“惠文王此话,倒有些责怪朕的意思呢。”
“微臣不敢责怪皇上,君是君,臣是臣,微臣不敢逾越。微臣知道,擅离封地是死罪,可是皇上,兰心师妹和穆大祭司与此事无关,希望皇上可以放过她们。”
“兰心师妹?惠文王真会说笑,那分明是朕的未婚妻白兰,你却可以说成是赫连族的兰心,可见王爷,这胡编乱造的能力真是一等一的呢。”
“皇上糊涂,这白兰,幼年失踪,早就死了,谁又能证明,现在这个兰心师妹,不是赫连族的人,而是那个丢失的白兰呢?皇上不信可以亲自向赫连族求证,这个兰心师妹,可是真真正正的赫连族人呢。是赫连族祭司妹妹赫连卿?和赫连族武士赫连云安的女儿,这些都是有证据的呢。就算您是皇上,就算您的未婚妻失踪,您也不能乱认,您说是不是?”
“哦?是这样吗?那你身边那个索尔族大祭司的儿子怎么解释呢?而且那个人还是你的亲伯伯,和凤王爷,是一个父亲的,这个,你总不能抵赖了吧?”
“皇上,这更是不可能的,那是清荫阁的导师,京墨大人,是个孤儿呢,怎么会是什么索尔族大祭司的儿子呢?而且,父王的族人,全部记录在案,有多少兄弟亲族,您一查便知,怎么能随便抓住一个,就说是微臣的亲伯伯呢?”
“总有不在案不在册的,这些事情你应该比我清楚啊。”
“怎么会?我朝法度周全,怎么会有这种不在册的事情出现呢?微臣竟不知道,可见微臣见识短浅呢。”
“你不用和我在这装疯卖傻,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再说了,朕早就派人查过,证据确凿,你无从抵赖。朕看你还是早些招供,省得朕把你压入大牢,受苦。朕看你这细皮嫩肉,文文弱弱的,也不是适合牢狱的人。”
“听闻前段时间,素和族多年前失窃的掌中莲突然现世,之后,素和族所有人都涌入都城,后来先皇突然驾崩,传位与皇上,您说是不是有点意思。”
“哟,按照惠文王的说法,是朕逼宫了?”
“微臣不敢这么说,微臣只是与皇上说些琐事罢了。不过微臣在清荫阁的一个导师倒是告诉微臣,前段时间,有个神秘人在天青山下定了一个掌中莲样子的玉雕,不知道,和这个,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娘娘,好像是素和族人。如果有人利用假的掌中莲号令素和族的人企图造反,太后娘娘应该会拼命阻止才对,您说是吧?”
“你……你明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您造反逼宫的人,就是用这个假的掌中莲号令的,而证据,我已经全部交给外面的手下了,若是我不能成功出去,他们就会将这个证据,公布于众,包括以前您做的所有事情。我相信,满朝文武,不会接受一个异族号令他们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朕会怕这个吗?朕已经登基了,他们说什么,能怎么样呢?”
“当然,皇上是不会怕这些的,微臣知道,只是,皇上这么多年也该知道一个道理,得民心者得天下。先帝的皇子,现在在世的,可不止您一个。”
“那你想怎么样?”
“微臣不想怎么样,无非是想过安稳的日子,皇上又何必,苦苦相逼。您的所作所为,微臣不是不知道,微臣现在,不过是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您只要放过微臣,微臣便带着手下,远离皇上。”
“呵,朕不相信,你只是像过安稳的日子。”
“皇上,微臣不过是一个被架空的王爷,微臣不过安稳的日子,能怎么样呢?微臣可不想起兵谋反,企图逼宫。微臣没有那样的母亲,也不会有那样有权力的父亲,微臣只是一个废柴,不知道什么出人头地,不知道什么君临天下,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呵,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要是真这样想,今日便不会站在这,与朕对话了。凤咏,这没有别人,说实话吧。”
“今日是皇上捉微臣回来的呢,可不是微臣想要回来的。”
“你若真想过安稳的日子,你就应该乖乖待在文州,而不是整这么多事情!朕是想要放过你,才会把你放在文州!可是你呢,不领情,还跟朕说这些事情?你所作所为,以为朕不知道吗?你收集那么多消息,你伙同罗王爷,你想要干什么,还要朕说吗?”
“微臣从未说过什么,收集消息无非是微臣心怀天下,挂念朝政罢了。”
“好一个心怀天下,挂念朝政的好王爷!”
“您也是心怀天下,挂念百姓的好皇上呢。”
“朕以为,你是个识时务的人,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
“臣一直是个识时务的人,只是看皇上给臣多大的利益了。”
“利益?你居然敢找朕要利益?朕给了你一字并肩王的位份,给了你封地,你还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