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初说完,便拉着凤咏的手,笑着说道:“哥哥,文州我是不能陪你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和陵游叔叔说,他一定会帮你的。”
“我……你不必这样,这……”凤咏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初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哥哥,这是我愿意的。”
凤咏看着正初不自然的笑靥,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初说完之后,转头和陵游说道:“陵游叔叔,我既然答应了留下,我就肯定会留下,只是这几天,我不想去父亲那边,能让我和哥哥一起睡么?”
陵游点点头:“你放心吧。”
白苏的葬礼安排得很低调,清荫阁的弟子只知道,白苏下葬了,却不知道,白苏是什么情况下下葬的。
那日冰室门前,臭气熏天,黑烟弥漫,不过好在陵游安排了弟子在冰室不远处焚烧一些药草香料,勉勉强强盖住了臭味。
正初自从那日答应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凤咏十分担心,但是每每问起,正初都粲然一笑,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
凤咏心知肚明,越是这样,越说明有事情。
但是这终究是人家父子的事情,自己管不了,也不能管。虽然在他这个外人心中,繁缕所做的没错,但是正初所做,也没有错。父子俩无非就是秉承着对得起自己的本心罢了。
白苏葬礼除了繁缕、陵游、正初以外,就来了凤咏和白兰。
广白和木香在不远的地方烧着药草,看不到这边的情况。
凤咏看着繁缕和正初一言不发,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也就一言不发。
等到葬礼结束,陵游吩咐凤咏:“你带着兰丫头回去,顺便叫上广白和木香,至于这边发生什么,谁问都不要提,只说我吩咐你们烧一些炼制失败的丹药。”
凤咏点点头:“我自是明白的,繁缕前辈与正初便交给您了。”
陵游郑重点点头,凤咏便带着白兰去找广白和木香了。
回去之后,没有什么事情,当天晚上,正初也没有过来,许是还在伤心。
第二日清晨,一大清早,凤咏的房门便被敲响:“哥哥,哥哥,你在吗?”
凤咏一听是正初的声音,声音还颇为着急,连忙喊到:“在,你进来。”
正初急急忙忙跑进来,凤咏打眼一看,正初连衣服都没穿好,连忙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衣服都没穿好就跑来了?”
“哥哥!父亲不见了!昨天晚上还在的!早上我路过主屋发现里面是空的,门也是打开的,床铺是凉的,父亲根本没有睡觉!”正初很着急。
凤咏看天色还早,迷迷糊糊问道:“是不是去弟子晨会了,你去看过吗?”
“哥哥,父亲从来不去弟子晨会的!”正初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凤咏连忙起身,穿好飞快穿好衣服,吩咐正初:“你去对面叫兰儿,我马上就来。”
正初直接冲了出去到对面叫了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