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事情,凤咏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这么久了,就没见过魏华清,除了上次那个字条,魏华清最近真的就和消失一样。
皇子之死这事刚刚过,魏华清身份一下改变了,现在在朝中想必也是出尽风头,难道就觉得用不到自己想要划清界吗?
凤咏心中知道,魏华清不是表面看得那么简单,如果自己真的对魏华清没有利用价值,还牵涉那么多事情,最后说不定会被魏华清干掉,既然如此,自己不仅要让他觉得自己有用,自己还要防着点魏华清。
想到这个,凤咏突然对南星说:“开酒楼的事情,一定要保密,就连四皇子那边也不要说,酒楼是我们最后保命的地方,一定要做得静悄悄,最好你们在店里的身份也不要被人知道,不然会惹来麻烦。”
“公子这是防着四皇子吗?”南星有些不解:“四皇子,不是帮过您吗?我以为四皇子和您关系不错呢。”
“之前,我是他的幕僚,我为他出谋划策,甚至我可以为他谋求皇位,可是现在,我的处境,他却不闻不问,可见他已经准备把我当做弃子,四皇子这人心思很深,我之前皇子的事情知道那么多,他不会留着我,所以我还要防着这一手,若是让他知道我们明着开酒楼,暗着通消息,只怕你们这酒楼是干不下去的。为了保护我们自己,这件事情,最好连老王爷也不知道。”凤咏皱着眉头说。
南星听到这话更加疑惑:“难道公子还信不过老王爷吗?”
“我不是信不过老王爷,我是信不过老王爷身边的人。你们想想,老王爷身边这么多人,人多口杂,你怎么知道没有别人的细作混杂其中?若是有,那我们开酒楼的事情便不再是秘密,那还有什么消息好探呢?再说了,老王爷与我通消息的方式,不是也只告诉我么?这个东西,不能明说。到时候若是老王爷有什么事情,我也不会见死不救,你大可放心。老王爷对我有恩,若不是他,我便不会认识罗青,也不会认识你们,这个事情我不会忘。我欠老王爷一个儿子,我只能倾尽所有护他周全。”凤咏慢慢分析道。
南星点点头,正初听着这些,笑着说:“难怪哥哥甚至都不想知道以后几位姐姐以后与南星的联络方式,原来是要防着别人啊。”
“你要明白,我信得过你们,我却信不过文州府内那些人,知道的越多越容易说漏嘴,既然这样,我情愿不知道。”凤咏无奈笑道。
想到自己要开个酒楼,便想到了顾一秋,没想到自己没有像莫伊似的当徒弟,但是却干了和父亲一样的事情,也是缘分了。
凤咏看着这些人,有些愧疚:“若不是我,你们都会有自己的人生,终究是我耽误你们了。别担心,只要我有朝一日好了,定会报答你们的。”
听到这些,南星连忙说道:“公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跟着您,难道是要图您的报答吗?您这话,便是拿我们当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