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王回答老朽一句,秦国姬太后与吕不韦之关系,此前、吕不韦说贱内,不知是谁。”
这一问让子政心中时百感交集,此话没从墨家、道家口中说出倒从儒家口中,对于别人来说是不足为奇,儒家门生的广袤是任何一个学派都无人能及,而子政则还在继续想着如何回答,眼神不是盯着荀卿而是吕不韦,脸色极具难看,似乎在怨恨吕不韦为何如此不知廉耻,至于吕不韦与姬太后之前的事子政是无从知晓,只能知晓此后之事。
“荀卿当真好问,寡人竟无从作答,却想问一事,汝与其师是何关系,其师又是谁。”
思虑片刻的子政,方才想出这等委婉而又强辩的方式问向荀卿,除此之外,怕是无从想起,子政心中也是一阵后怕,怕荀卿再次追问,暗自希冀。
“素闻君王巧舌如簧,当真如此,避开不谈,那可否言语,外界盛传君王乃吕不韦私生子一事。”
说出这话的荀卿想末尾的吕不韦当即望去,随即回过头来,看见子政那苦涩无比的表情,许是因为年幼无法掩盖心中的表情,才从脸庞上流露而出,而此时的子政,心中像是跳跃了一番,极为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一般,虽偶然听见人群议论却不曾想荀卿会当面说出,原本以为做好万全准备的子政,此时也不尽然的发起呆来,久久的坐立不曾言语,而一旁的蒙骜听见此话,看见子政的表情,当即坐立起身,眼神中带着许些杀气一般的看着荀卿。
“夫子这话是为何以,难不成孔丘为其私生子。”
本因荀卿的一席话在黄昏时分震惊全场,纷纷看向子政,欲求如此解答,没有听见子政的回答,却听见蒙骜越俎代庖的回答,并直问荀卿,给予火爆的一击,如同没有头脑的大汉一样,冲上去就是一通乱来。
“放肆。”
被蒙骜一席话震惊的子政,瞬间脸上露出许久难见的笑容,对蒙骜一阵喝道,因子政发现儒家后方有人脸色微有不悦,这样的举动就像是打不还口,骂不还嘴一样,听见子政的声音,蒙骜方才退却火爆的光环依姿而坐。
“寡人管教不周,荀卿还请见谅,至于先前之事,蒙卿的回答便是寡人的回答。”
子政对着荀卿是一阵道歉过后,便以强硬的态度对着荀卿一阵坚定看着,既骂了蒙骜,又给了荀卿一个巴掌,虽对蒙骜来说无关紧要,但对自身来说,这是关系自身的名誉,听见子政前一段的时候荀卿还是满面春光,听到后半段时,则脸色顿时改变,丝毫不隐藏其中,像是颇有不满。
“主人不曾说,狗却吠,可见君王不擅于稳住,迟早移位。”
说出这话的荀卿,给予蒙骜与子政一柄巨剑悬挂头颅之上,却像是表明其态度,若有人攻打秦国儒家必当全力以赴的支持一般,本就脾气火爆的蒙骜,欲坐拔剑之举,子政当即开口,打断了蒙骜的想法。
“呵呵,好一个移位,果不其然,儒家看似纯洁,实则阴险狡诈,极其虚伪。”
遇见丝毫不留情面的荀卿,子政也顾不得其他,发现一旁的蒙骜正准备拔剑而出,便抢先一步,避免事态进一步的发展,当即脱口而出,对着荀卿是大打出手,引其先前言语,直言还击。
“此间事了,老朽定不于汝等善罢甘休。”
面对是子政的话语,荀卿倒是有些按耐不住,似发出狠话一样,必须要将其说出的话,活生生的给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