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这么笨,你的天赋不够,只能学习武者之道,日后你若是造反,必死无疑,你造反之后,不要提及我的名字,也不要说见过我,我告诉你姓名不过是觉得你我有缘,我的名字是禁忌,你若是成了乱臣贼子,不可玷污我名声!”
孟喾微微一动,从自己的袖筒里抽出一柄剑,剑身透明无光,借着月光才看见它若隐若现,仿佛如同一文水波一样。
无光剑,他有把剑,无光剑和无双宝剑,无双宝剑太重,又大,很碍事,他早就不用,这无光剑是他用以前断剑的碎片重新打造的,此剑只长两尺半,更加的轻柔,更加的灵活,在与股掌之间灵活舞动也不怕伤到自己。
他以前的无光剑已经破碎了,现在的无光剑不过是赝品而已,没有以前的无光剑那么出众。不过孟喾很是喜欢,以自己的灵气蕴养过这柄剑,它更具有灵性,可以增强使用者的剑气,比原来来说,现在的无光剑更适合战斗。
“这柄剑名曰“无光”,在没有光亮的地方,它就无影无踪,这是我的第一柄剑,我现在把它送给你,希望日后这把剑可以警示你,你为的不是一己私利,而是为了你口口声声的百姓疾苦!”
孟喾把无光剑送给陈硕真,他看了看天色,该是他离开的时候了,他笑了笑道:“你我缘分到此为止,今后不会再有牵挂,勿念!”
陈硕真一愣,高声说道:“师尊,这剑既然送我了,我不想叫它“无光”,叫它含光如何?”
远处的孟喾突然愣住了。
含光?含光剑?
他耸耸肩,摆摆手,回应道:“随你了!”
他消失在竹林里,一路走回青楼,他想起当年太子李承乾送给他无光剑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毛头小子,什么也不懂。
他想起了他第一次去东宫的时候,见到的一切。
东宫,那里建筑恢宏,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气势磅礴,他一股九五之尊的气韵在其中酝酿,虽然不如太极宫那样雄伟,也没有帝王之气,但却透露着豪气,给人的气势就是藏锋不露,却又有遮不住的深邃沉淀的韵味在其中。
东宫的石柱的颜色不是太极宫那样的金色,它的整个格局的颜色都与太子李承乾相配,是黄色和红色的结合,有种喜庆的感觉,石柱之上刻着四爪金龙,还有花坛墙壁上也有这样的龙纹,还有那个时候,那些侍卫也是兢兢业业的守卫着东宫。
还有哪儿的草木,那里的草木大多散发着幽香,与整个东宫格格不入,让东宫都有一股药香,应该是某种可以作为熏香的药草,用来治疗呼吸疾病的用的,太子有些毛病,这种熏香很是亲新自然,不刺鼻,也不让人作呕。他很喜欢就种了很多。
孟喾叹气,时过境迁,太子李承乾也成了岁月里的一抔黄土,他摇摇头。
“岁月轻狂,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他面色凝重,一路赶回青楼,青楼里,平月在他的厢房里睡着了,老鸨也才起来开门,一看见孟喾回来,她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赶紧过来招呼。
“爷,你回来了?”
老鸨走到孟喾的身前,小心翼翼的说道:“听说你看上平月的妹妹了?是陈硕真那个死丫头吗?”
孟喾看她一眼,默不作声。
他一回来就听见老鸨在他身边哔哔,心里有些不爽,不由皱眉说道:“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我吩咐你做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了?”
说完,他的脸色好像从冰窟窿里出来的一样,冷若冰霜,吓得老鸨不自觉的后退几步,赶紧回答。
“已经做好,这是清单,公子只需要备好这些即可,还有要出海的船家去东瀛的方向,那需要你亲自过去拜会,这是他说的,我们也没有办法,还请你不要发怒。”
老鸨缩了缩脖子,说道:“爷若是看上陈硕真那个丫头,我就让她跟着爷去东瀛,以免海上爷心中郁闷,无人说话。”
孟喾皱眉,低声道:“你最好闭嘴,陈硕真已经被我收为弟子,你对她和她姐姐最好好一些,不然我若发怒,比我们大唐天子发怒还要可怕!”
他威胁一声,随后又摸出一枚墨牌放在平月的身边,让后他就纵身离去了。
老鸨看见那一块墨牌,吓得不轻,他认得那东西,这才知道孟喾的来历,联系她这些年听到的,她大概猜到孟喾的身份,不由背脊发凉,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他是…他是…孟子然!!!”
辅稷候?是他!他就是那个侠宗的宗主,听说他曾经血洗过许多势力,死在他手里的人数不胜数,这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老鸨深吸一口气,看着平月,她眼珠晃了晃,等到陈硕真回来之后,她把平月和陈硕真的卖身契取了出来,将两人赶了出去,卖身契也扔掉了。
陈硕后来与平月浪迹江湖,最后造反,被人生擒,死相惨烈,有人把她埋了,后来她的坟土裂开,一只神鸟飞出,她从坟头走出,从此隐姓埋名,世人都以为她死了,其实她活了下来。(虚构)
……
孟喾来到东海港口,询问到去过东瀛的船家,他走进一家木屋,木屋前有一个壮汉正在补渔网。他有些好奇,明明是大船的船家,为何要捕鱼为生?这不是吃饱了没事做,撑得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