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目光闪烁的看着跪在殿前下人,笑道:“起来吧,你要是回去告状,给先生说我让你跪了半天,恐怕先生又得教训我,你站起来。”
他话音落下,那个下人不卑不亢的站起来,对李治有的只是尊敬,害怕不存在的,他连自家的喾哥儿都不怕,害怕什么天王老子。
“这婚礼我是得去的,你回去告诉先生,李治备厚礼相至!”
李治苦笑,看着一旁的太傅和司仪,笑道:“明日的应酬都给孤推了,政务给孤留着,明日晚上孤回来继续操持!”
那个下人行礼,赶紧离去,去下一家了。
皇宫里的皇子公主几乎都请遍了,除了高阳公主,其余的皇子公主没有一个敢不给孟喾面子的。
裴旻也收到了请帖,笑道:“要去要去!这可是师弟的大喜,我这个师兄应该去的,只是我该送什么呢!?”
在他思索之际,孟府的下人退下,继续去送请帖。孟府一共派出二十个下人,跑遍整个长安送请帖,这可是苦差事儿,要不是看在孟喾和几个主母平日对他们很照顾的份上,他们死活也不干。
陈家村。
乡里乡亲都知道了孟喾大婚,他们都不会去孟府,因为陈家村已经开始操办婚礼酒席的事情,在村里设一个酒席,那岂不是比去孟府自在。
当然这也是孟喾提前想好的,然后告诉了陈一品一家子,陈家也愿意忙活,在这里当主人,为孟喾他们大喜的事情操劳。
下午,孟喾酿好了酒,赶紧跑到冯新衣哪儿去拿嫁衣,可惜嫁衣还在改,他只好等下去,这一等就等到晚上,好在冯新衣最后做好了衣裳,他拿着衣裳向冯新衣告辞,随后匆匆回去了。
回到家,他首先臭骂了嫦曦一顿。
“臭丫头,我现在还没有吃饭,你个麻烦的人,害得冯叔一天到晚都在忙活,滚过来,看我不揍你!”
孟喾一边臭骂,身上气息猎猎,震得房间里的桌椅直晃悠。
嫦曦一愣,怒道:“怎么!?想挨揍啊!”
嫦曦身上九重天之境的气息爆发,压抑整个中堂,所有人都抬不起头,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那些没有修炼的人,还有聂弘,他们痛不欲生。
“你们两口子够了,我一把老骨头可顶不住你们的瞎闹!”
聂弘破口大骂,失声道:“我……我要死了!你们还不停手!!?”
听到这句话,孟喾和嫦曦这才收回自己的气势,两人对视一眼,冷哼一声。
孟喾坐在凳子上,开始吃饭,嫦曦也拿着衣裳去试穿了,两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子然…”
一向不爱说话的孟道然突然一笑,赶紧说道:“你以后还是少惹你这个媳妇,她的实力比我全盛时期还要强,是练气士的九重天之境,你打不过她的,等你也进入九重天再说吧!”
他老脸一红,生怕自己的儿子被自己的儿媳妇打死。
“呵!我会怕她?”
孟喾冷笑,心里却是一阵后怕,刚才两人对比气势,虽然都没有出全力,但是他知道自己比嫦曦弱了很多,不然他肯定有好好收拾这个丫头了。
深夜,众人就寝,等待明日的到来,而孟喾也是去了长乐的房间,给她输送一些灵气,缓解她的疼痛。
他自然也在长乐房里睡下,却没有做多余的事情。
第二日,一大早孟喾就是起来了,他服侍长乐更衣,惹得长乐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只得羞煞一笑,半推半就的让他服侍。
“快些过来,喾哥儿!”
有丫鬟来催他出去迎客,他赶紧给长乐穿好,然后跑出去迎客了。长乐一脸笑容,穿好鞋履,随后也跟着出去了。
第一个过来的是李治,他准备了黄金千两,蚕丝被套三套,百年人参两支。
“先生!我来的最早,不知可否先给我一壶好酒!?”
李治一笑,说道:“我敢肯定先生酿了新酒!”
孟喾一笑:“这酒很少,你喝了一壶,其他人就喝不到了,殿下还是先喝一些冰天珍吧!”
李治点头,只好上座。
接而到来的是裴旻和阴玄机,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进来,被孟喾用酒打发了。随后又是皇宫里的皇子和公主,他们被孟喾请入上座,也是好酒好花生米的打发了。
冯新衣过来,带了很多衣裳,都是小孩子用的,还有一些妇人穿的宽松衣物。
“唉!子然,冯叔也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这娃娃和孕妇的衣裳,冯叔可算是早就备好了。”
冯新衣一笑,面色严肃。
孟喾点头,请他入座。
随后又有很多人来,都是孟喾接待,不过他是新郎官,今日不能一直忙活,他也要下去穿好衣服,和几个娘子拜堂成亲。
晌午之后,新人拜堂,随后孟喾和一百几十桌人喝酒,一直闹到晚上才消停,不过孟喾千杯不醉,辟酒决杠杠的。
深夜,孟喾可忙活了,一会儿向东院跑,一会儿去西院的。跑来跑去,最后他气急败坏,把几个女人都弄在一起了,一起睡大床。
不时,有一只鸽子落在窗台上,孟喾去看,发现李白寄来书信道贺,他笑了笑,赶紧春宵苦短。
大婚完成,深夜里一阵欢腾,不知道哪儿来了烟花弄出一阵动人心魄的景色。不知道哪儿来的美酒,枣香四溢。原本耽搁了很久的事情终于完成了,孟喾也是要准备去苗疆了。
第二日,孟喾启程,骑着快马,朝着那苗疆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