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人是一个小姑娘,孟喾就觉得好笑,他真想冲上去告诉这个丫头自己达到半步九重天的时候她还有地里玩泥巴,可是他现在要低调,不能招惹血煞楼,所以只能盯着那丫头。
“问你话呢!?赌不赌!?”
女子气息澎湃,只是比李白阴玄机这等差了很多,应该才进入半步九重天之境不久,不然不会这么生涩的使用半步九重天强者特有的威势,她的威势可以压迫一般的武者,但是压不到孟喾,因为孟喾本来就不是武者,而是练气士,二者不可同日而语,自然压迫不了。
孟喾冷冷的看着她,目光里带着轻蔑,他不想装的,毕竟他早就经历过了武者的半步九重天之境,对于这种手段来说,他觉得就是蹦出了一个屁,其余的作用几乎没有的。
“好歹也说说赌约和规则啊,就知道在那里瞎哔哔,你爹没见过你见到前辈要叩头行礼吗!?”
孟喾无奈的走来走去,还看着李白身边的侍者一笑,悠然道:“二哥,要不我把这个丫头也给你赢回去!?你也好一个捶背,一个洗脚不是,你反正也风流成性,正好,我们先赚他几十万两!”
他丝毫没有把那个半步九重天之境的丫头放在眼里,他和天阳对决的时候,爆发出的实力便可以击杀初入半步九重天之境的人了,这个丫头实力比不上天阳,所以他没有多少危机感。
李白搂着怀里的女侍者,另一只手到处乱摸,竟然伸到了别人背后,不知道在干嘛,他笑道:“可以啊!那我的剑和青麟宝甲去抵,对了还有那二十万两!”
突然女侍者恼怒的看着李白,脸上却多出一些潮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格外的尴尬。
孟喾懒得搭理这个老插杆,直接盯着那半步九重天女子臭骂:“好了!你个目无尊长的臭丫头也听见了,我二哥让我把你赢回去,你看这样如何,我若是赢了,你就是我二哥的人,我若是输了,我就把我二哥的头给你当尿壶,你觉得如何?”
他话音刚落,李白直接又气又跳的臭骂道:“孟子然,你个混账!竟然出卖你二哥,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你可别输了,不然我这头就要做成夜壶了!”
李白怀里的女侍者表情麻木,她知道台下的那个人是不会输的,因为能够一剑斩了河袁鸣的八重天初期武者,她从未见过,说不定抗衡半步九重天之境也是常理之中。
“少主!不可!你还是回去吧!你打不过他的,小心他失手害你性命,届时血煞楼斗不过他,他是侠宗的那个孟子然,是孟道然的儿子!”
女侍者实在不想看到自家少主就这样被卖了,赶紧说道:“这人虽然境界跌落了,但是实际和见识远远超过你,少主,你回去吧!我算是栽了!”
她话音刚落,李白就捏着她的小下巴,轻轻的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笑道:“什么栽了栽了的,是走进了幸福的世界,和神仙一样潇洒,对了!你喝酒厉害不!?今晚陪我喝两杯!”
李白有些郁闷,没好气的看着孟喾,对着女侍者说道:“和子然这个臭小子喝酒是醉不倒他的,他就是机灵鬼,每次喝酒就要用辟酒决,如此一来,他就不会喝醉了!”
女侍者木然,不想搭理他,只是很平静的去擦拭她脸上的口水,当她擦拭干净后,突然转头看见一个长发飘扬,气息凛然的美男子,她愣住了。
李白的形容算得上很好的,迷倒很多漂亮的姑娘也不在话下,这也是他风流成性的原因,不过他的风流很特别,他只是喜欢有没人陪他喝酒,其余的事情他很少做,此时他露出那种孤冷之感,差点迷住了怀里的女侍者。
不对不对!
女侍者拼命摇头,喃喃道:“不能被他给骗了!他不是好东西!不过…他长得真好看!不对…不对!不能被他迷住了!”
她心烦意乱,却没有被李白发现,此时的李白看着另外一个男人,两人四目相对,不忘点头一笑。
“血煞楼楼主也来了,真是不错!看来想和我动手啊!对了,丫头!你说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李白一笑,手又开始动作起来,轻轻的摸着女侍者的脸,笑道:“你就叫司凤北吧!这个名字好听,不男不女正好和你相配,司凤北,好!好的很!”
女侍者恍惚,她也看见血煞楼主来了,恐怕这里会发生一场恶战,不然就是单方面的吊打。
血煞楼的少主冷冷看着孟喾,笑道:“原来是你!既然你开口了,你二哥一个的头怎么够,我用五十万两加我自己和你赌那柄宝剑和青麟宝甲,在加你和你二哥的人头,你看如何?”
她身上有些一股很强烈的杀气,心中杀气很是阴冷,和孟喾的杀气不一样,她杀人的手段见不得人,而孟喾身上的杀气是正气凛然的,他杀得大多数都是想杀他的人,其余的就是该死之人,所以他的杀气更加具有气势,而不是阴冷的。
孟喾一笑,点头说道:“好说好说,血煞楼主也来了,既然你是少主,那么你就是他这个老油条的女儿了!?他姓木,你也姓木,你叫什么名字?”
他回头看了血煞楼主一眼,很是平静的给他点头一笑,他是侠宗少主,按理说和血煞楼主一个辈分的,但由于一些关系,一个辈分的话,其他宗门的门主或者宗主也要见他一声师兄!
“木爻!狗贼,拿命来!”
少女直接冲上来,气势磅礴,手里的剑横线一斩,一道道剑气飞来,卷起一阵沙尘,袭向孟喾。
那剑气碰到孟喾就不攻自破了,孟喾身上浮现出一层水幕,一层火气,一层土石,直接将所有剑气挡下来了。
二人短兵相接,剑气乱飞,剑光印照四座,把所有的观众都惊呆了,他们也疯狂的加注吆喝,声音竟然全部是这么一句。
“杀了他!杀了他!”
那些声音都是在讨伐孟喾的,他们不希望孟喾能赢,这样一来他们押的银子就发打水漂。
他两人的连招十分恐怖,很多人都被吹起来的黄沙击中,有几个叫得厉害的富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很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