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孟喾带着嫦曦出门,他昨晚才再造灵魄,如今虚弱得很,需要一个高手保护自己,而且他还需要向嫦曦请教灵魄的事情。
走在路上,孟喾微微一笑,看着远处有人在谈论近来灯花楼出的音酒品,不由一笑,悠然道:“这灯花楼的新酒品比我的冰天珍还有好喝,我上次去喝过,挺不过的,上佳的桂花酿,叫作桂花长情。”
“曦,你想不想尝尝?”
他看着一旁吃着花生米的嫦曦,不由苦笑一番,眼前的傻丫头跟他出来也有三年多了,也不知道她想不想冰河裂谷下面的亲人。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嫦曦突然抬头看着他,毫无顾虑的说道:“还是冰天珍好喝一些,我火气大,冰天珍凉凉的,喝着舒心,就是你不让我喝家里最后那一坛了,哼!”
一向粗狂的嫦曦也发出生气的冷哼声,她没有喝到冰天珍,心里很不舒服,觉得孟喾欺负她,所以开始撒娇了。
“呵呵,那可是我将来带你回冰河裂谷要带上的礼品,你可别再偷喝了,家里原本还有八坛,你一个人就喝了七坛,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孟喾没好气的白她一眼,道出心酸。
他又捏了捏嫦曦的脸颊,笑骂道:“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以为谪仙会偷喝就算了,没想到你也是这个调调,真是德行了你!”
他虽然口头上责怪,可是心里却是极为在乎这个笨丫头,因为每一次他失落的时候,只要看见这丫头毫无瑕疵的笑容,就好像感觉心上有一抹阳光,将他温暖,这种感觉很好,让他很安心。
嫦曦突然搂住孟喾的臂膀,笑道:“要回去?你可不要骗我,我聪明得很,别以为我吃傻了,我可不傻!”
孟喾一愣,很是宠溺的摸摸她的头,不再多言。
他对嫦曦的感情是患难与共的,那种在生死之间,能将自己的性命依托给对方的人,这种感觉很奇妙,既有喜欢也有信任,这种信任是来自内心深处,来自遇到敌人的唯一可抗力的信任。
这种信任与纪慕凌和南悦儿给的不同,南悦儿和纪慕凌只能安慰孟喾,而嫦曦却是保护他,与他一同对抗那些敌人。自然,这也不代表孟喾就不喜欢纪慕凌和南悦儿,对于他来说,重要的是一直都重要,不可更改,不可忤逆。
“哦!对了!今日我带你去灯花楼吃烧鹅吧,那里的烧鹅味美多汁,很是不错,也可以尝尝那桂花长情如何?”孟喾一笑,提出建议,不过他又疑迟一会儿,想起君倾颜来。
他愣了愣,毫不掩饰的说道:“我想去看看君倾颜,你说我这样反复无常,可还算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嫦曦回头一看,看着自己搂着的男人脸上露出了疑惑,她想了想,突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想问的是什么。
“呵呵,不去管他,你只要是你就好了,顶不顶天,立不立地没关系,只要你心里有我们就行,别人怎么说你不好也不及我们觉得你好!”她张口吐出这么一番话,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个不害臊的话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挽住孟喾的手也使出力气,她的境界很高,力气很大,把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孟喾弄得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