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荒蛮族中最为阴险的部落,做事风格阴森吓人,而且擅长用毒,修炼的功法也是和毒物有关。他们生活在密林的中间的空地上,在那里搭建了竹楼,长期居住。
而乌邪部落的人口也是最少的,全部人加起来也不过一万人左右,但是有很多诡异的地方,若不是孟喾体内有噬心蛊,他也是不好轻易去的。
“没想到我会和这种蛮族部落打交道,记得在冰河裂谷的时候,遇到的那些部落也是平易近人,我还是不要一去就暴露自己的身份,我还是看看这乌邪部落到底是善还是恶!”
孟喾面色平淡,看着不远处的竹楼,缓缓的走过去,找到一个乌邪部落的妇女,小声问道:“这儿可否能讨一口水喝?”
那妇女面色一惊,放下手里的工作,看着孟喾,很是疑惑的张牙舞爪,嘴里嘟囔着:“小…伙子,这里有水!”
她马上瓜瓢舀起清水递给孟喾,面色有些不安,四处看望一番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立马看着急忙喝水的孟喾,嘴角上扬。
“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吧?怎么跑到这荒野密林来了?这里很危险的,你还是快些回去吧,我们部落不太平,你还是快些去吧!”
她的样子有些紧张,虽然看待孟喾的眼神没有奇怪的成分,但是动作却是有些异常,让孟喾很是疑惑。
他不明白这妇人明明是乌邪部落的人,但是那动作神态都好像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很害怕有人发现孟喾。
“那个,大婶,你们乌邪部落近来是不是在闹矛盾啊?我从长安过来探亲,走进这密林里,竟然发现你们部落在对南荒城发兵,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孟喾眼神很是不安,装作一副可怜的模样,笑问道:“呵呵,那个,我只是好奇。若是大婶不说,那么我就不问了!”
就在他放下瓜瓢的时候,那妇人突然一惊,赶忙将他往一旁的水缸丛里按,让他不要出来,孟喾也是有些震惊,他伸了伸脖子,看着不远处跑来的另一个乌邪人,嘴里喃喃自语。
怎么回事?
在他惊疑的时候,一旁的乌邪士兵突然说道:“娘,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呢?”
“今日我们听到可汗说大唐带兵过来了,恐怕是要和我们开战,明日我们会去迎敌,若是我回不来,娘亲一定要好好活着!”
那小伙子悲不能已,就连鼻涕也流出来了,他很紧张也很难受,和自己的娘亲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心里也是难耐。
“孩子!!!”
那妇女也哭起来了,擦着泪水,心里一沉,大声道:“我们本来就错了,不明不白的对南荒城的百姓种下巫毒,我们可是个和大唐黄帝定下协议的啊!”
“为什么可汗他们会这样?难道密林中心的遗迹就这样重要?我们为什么要听那帮人的唆使,为何要这样啊!!?”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一直透露着莫名其妙的悲伤,仿佛诉说着一些弱小的部落为了种族的荣耀而战的心酸。
一旁的乌邪士兵小子也哭了起来,和母亲紧紧相拥在一起。
嗯?
那妇女突然注意到蹲在水缸丛里的孟喾突然不见了,心想:刚才那个小伙子呢?怎么突然不见了?难道是句芒巫神显灵?
扑通!
突然间她匍匐在地,朝着那水缸丛一拜,把一旁的儿子吓得不轻。
……
孟喾面色又惊又冷,他猜到是邪神教作祟,如今从那妇人口中得知果不其然,不免有些愤怒,他准备去找乌邪勾好好谈谈,若是谈不成,他将会出手威胁这个乌邪部落的可汗,让他们屈服。
真是混账东西!
没想到邪神教那帮锤子竟然跑到这里来了,而且唆使蛮族与大唐为敌,这是为何?
孟喾怒气十足,在竹楼之间走动,也不知道哪一个是这乌邪部落的可汗,只好躲进角落里,等到有人经过,将那人抓起来问清楚。
嘭!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巨响,这声巨响仿佛是什么东西断裂崩塌导致的,很是大声,几乎传遍了半个密林,将里面的蛇虫鸟兽全部惊走,也让乌邪部落和其他部落的人吓得不轻。
“是巫神!巫神发怒了,一定是巫神的怒吼!”
“巫神啊,请不要怪罪我们不信守承诺,我们也是为了保护你们的遗迹不被唐朝的人拿走啊!”
“巫神啊!难道是你要我们将整个南荒城都摧毁吗?我们…真的不愿意这么做啊!”
……
各种各样的声音在密林的各处响起,这些蛮族误以为是巫神发怒,要降罪给他们,不由都跪在地上求饶。
孟喾莞尔一笑,他虽然知道没想到南荒的蛮族竟然对巫神这么崇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在他为难的时候,一间竹楼里走出一个魁梧的男子,他一出门便跪在地上,割开自己的手腕,以自己的谁在地上画出图腾。
那图腾很是诡异,是一只人头鸟身,背有双翼的神人,那便是这个不困的巫神,句芒巫妖王。
“难道密林中心的太古遗迹是句芒留下的?句芒是春神,也是控制草木的巫妖,他的遗迹在密林里不奇怪。”
“可是,刚才那一声炸裂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疑惑之际,古老的部落唱起了古老的歌谣。
“归兮归兮,富春有良!毕兮毕兮,大翼无双!句芒飞兮,庇护乌邪!句芒安兮,乌邪定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