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喾点头,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榻上,开始调息自己的内气,想要抽离气海内那股不属于他的气。不过每当他想要清除那股气的时候,整个身体都会疼痛难忍,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该死!若是这样下去,我恐怕得成为废人,这股气实在是太诡异了,它竟然还能吸收我的内气,增长自身。若是任由它发展下去,我迟早会被它折磨死,但我也没有办法清除它,看来也只有暂时压制了。”孟喾无奈的催动内气,运遍全身,以筋脉压制气海,将气海里的内气固定,以此来锁住那股诡异的气。
该死!
一个时辰过去,孟喾也仅仅是暂时压制了那股气,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起身来走出房门就看见南悦儿走来,还一脸的焦急和震惊。
“怎么了?”
孟喾故作轻松,笑问道:“看你这么着急,难道是大水又冲走了孩子他妈?不对啊,这大雨不是停了么,洛水也不可能泛滥啊,那到底是何事?”
他一脸调侃之色,打趣着南悦儿,剑眉弯弯,一脸的笑意。不过他心里也很好奇,想要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焦急。
“夫君,外面有一个中年男子,自称是你父亲,他要见你,说是聂弘跟他说的你在这里,你要不要出去见见,如果你不想见他的话,我就搪塞他走。”南悦儿乖巧伶俐,一脸温柔的看着孟喾,对他唯命是从。
她与孟喾也有夫妻之实,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要对自己的夫君遵从一些,不然会被别人笑话了去。而孟喾到也不介意这个样子,毕竟是封建社会,流行就是如此。
“既然是认识老爷子的,恐怕还真的是那个该死的老家伙,抛弃我的混账父亲,我得好好见识见识!”孟喾撇嘴,立马赶过去,虽然他嘴上不屑,可是心里却高兴得很。
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嘴上说不激动,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个世界的父亲会是怎么一个模样,怎么一个德行,他都不是很清楚,所以每每提到父亲二字,都憧憬不已。
他一路走去,步伐加快,来到中堂便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坐在那里,正和南雄聊得甚欢。
“是他!!?”
孟喾突然想起高丽遇到的那个神秘中年男子,不由惊疑,缓缓走进去,当即跪地叩拜,拱手说道:“孩儿见过父亲大人,泰山大人!”
中年男子听见声音,转过头来,一脸笑意的看着孟喾,目光如炬,仿佛能看透一切一般。他站起身来,突然诡异的一笑,骂道:“哈哈,臭小子,一眨眼的功夫都想这么大了,怎么?是不是很意外,我们不是在高丽见过么,那时你要宰了那个肥猪,我们还过了两招不是?”
“没想到从小把你丢在别人家里,你还是能活下来,长这么大了,不错不错啊!”
他很是不安,虽然嘴上任性的说些不好听的话,心里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孩子,有些口不择言。不过好在他看见孟喾那一脸的高兴,心里也得到慰藉,最后也停下了胡说八道。
“哈哈,亲家,既然你和姑爷才刚刚见面,你们不如出去走走,也好叙叙。”南雄看得懂其中的尴尬,立马解围。
他是过了几十年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场合需要说什么话,他让孟喾和孟道然出去聊,也是希望两人打开心扉,好好的说说话,把一切解释清楚。
“走吧!”
孟喾微微一笑,拉扯着自己那痞气的父亲,赶忙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要好好问问他。
而孟道然在这一刻却是说不出话来了,他真的愧对孟喾,一时间难以自持,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解释自己的当年抛下自己孩子的原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