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昭华宫内也没有任何响动,只有一个安静睡下的姑娘,眼角带着朵朵泪花。
………
而此时此刻的李治却早已来到昭华宫外,有些紧张,外加一点惭愧的外宫外走走停停。那些守卫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由疑惑,但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干看着。
李治面色僵硬,愁眉苦脸的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上回出发匆忙,前往南荒平定扰乱,忘记将先生的话带给长姐,今日闲来无事,这才想起,不知道长姐会不会责怪我……?”
“哎呀哎呀,这一次完蛋了!”
李治疑迟一会儿,最后古怪一笑,厚着脸皮踏进昭华宫,快速的闯进长乐公主的寝宫。
“长姐?还在休息?嘿嘿,先生有话要我带给你,你还不起来?”
李治自顾自的坐在殿下的桌案旁,赶忙喝一口茶压压惊,笑道:“长姐?长姐!快些起来了!”
“啊?稚奴?”
长乐一愣,赶忙收拾一番,从那绣榻上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一脸嫌弃的从内殿走出来,瞪了一眼李治。
她没好气地说道:“稚奴,你也跟那个孟子然学坏了,都敢闯长姐的房间了,真是不知礼节!”
“说吧!有什么事?”
长乐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臭家伙,看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整个房间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安静。
李治一笑,赶忙拿出那封未启的书信,轻轻的放在桌案上,说道:“长姐,这是上一次先生寄来家书时给你的信,稚奴不敢偷看,所以一直藏着。”
“咳咳……上次突然被父皇叫去南荒,我也忘记此事,如今才想起,实在对不住长姐,还望长姐莫怪!”
他突然起身,作势要走,生怕长乐突然教训他。
“呵呵…”长乐突然笑道:“稚奴,长姐怎么会怪你呢,我又不稀罕孟子然的书信,你说这些作何?”
“好了,你也刚回来,这次南荒平乱可是那孟子然提出让你去的?”
听到这里,李治一愣,道:“是,先生想要磨砺我!”
长乐一愣,她没想到李治竟然会帮孟喾说话,有些惊讶,但立刻关切问道:“此去南荒凶险,可有受伤?”
嗯……
李治一愣,他的确受伤了,因为那里环境恶劣,有时候骑马颠簸,就会摔下来,他的膝盖和手肘可是伤痕累累的。
不过这些事情怎么可以说出来呢?身为堂堂男儿,身为大唐的皇子,这点苦算不得什么。
“长姐,无碍的!稚奴身为男儿,哪怕千难万险也会踏碎它,这次南荒之行让我知道很多,这是好事!”
李治一笑,道:“呵呵,我也不打扰长姐了,稚奴告退!”
说完,李治转身离去,缓缓退出昭华宫。而长乐却是呆呆的拿起那封书信,轻轻的拆开,却被上面的第一句话惊呆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