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她们可以给穆丰洗衣、倒水,甚至如果秦煌发话时,侍寝都可以。可要是秦煌没有说话,连替穆丰搽脸、洗手都不可以。
刚才霓虹要为穆丰洗手,按规矩讲应该是有些逾越,不过想到四婢的性格,显然是在调戏穆丰。
可惜,这些规矩,穆丰懂,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至于岳鹏举,虽然不懂,但他很聪颖,知道不能跟秦煌学,而是应该跟着穆丰走,穆丰怎么做他就怎么学,同样没有让织虹得逞。
“调皮!”
秦煌擦手的时候,笑着唾骂一声,两个丫头笑嘻嘻的看着穆丰没有还口。
显然这一路上,穆丰、岳鹏举的行为举止让四个丫头喜欢,偶尔调戏下不仅没让两个少爷反感,相反更显亲昵些。
穆丰、岳鹏举笑着摇了摇头,移开方凳坐了下来。
“休息一下吧,调理好了,明天好动手!”
穆丰沉思一下为他们的行程做出了决定。
“好,反正我也没啥事,都听你的。”
秦煌的目标是岳鹏举,其余的确没啥事做,随意的应了下来。
“我们去帮牵霞姐做菜去。”
织虹燃气铜炉,霓虹摆上茶炉后,在等待茶水烧开时,一起跑到后厨帮工去了。
穆丰闭合双眼筹划着,秦煌回过手,自紫绛怀里提过金刀驻在地面,手指一下一下的叩着刀把,似乎想着什么,岳鹏举双眼炯炯的看着燃烧的铜炉,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了?”
年轻人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看着老人、中年两人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米饭,也瑟瑟的没敢在说话了。
茅舍在这一刻突然静了下来。
就在三个人胡乱几口吃完,匆忙的走出去时,牵霞带着霓虹、织虹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
茶水烧开,三个少爷漱了漱口,开始吃饭。
茅舍外的老中青三位又被庭院外奢华的车驾震慑了心神。
“果然是大世家,我的老天,就这豪华马车,这什么马啊!”
老者仰头长呼一声。
“什么马?这是踏雪麒麟驹!天府都有排名的上等战马?”
年轻人是位武者,见识显然高人一等,直接认出了踏雪麒麟驹。
“我的老天,这么奢华。这马车,不,不用说这马车,就连这两匹踏雪麒麟驹都够我赚几辈子的了。”
中年商人双眼充满了狂热,死死的盯着秦煌奢华的马车,低声嘶吼着。
“切,我说大叔,这是踏雪麒麟驹,是战马。不是咱们这样普通人,有钱就能买的。”
年轻人压低了声音,细声道。
“知道吗?就连揭阳,那么多接了杀寇令的武修都买不得的。”
一提揭阳县,老者中年商人同时收起了激动的心神,凑了过去:“揭阳,揭阳那里怎么样了,鬼车人要打过来了吗?”
年轻人脸上显得有些得意的道:“我是归元外围弟子。”
说着他又压低了声音道:“据说,重阳、乾坤,还有我们归元三派合一,准备进驻揭阳县呢?看来,鬼车寇边,今年选的一定是揭阳,没跑了。”
“什么?重阳、乾坤、归元三派合一,要进驻揭阳县,还好,还好,有这几大门派,揭阳一定安稳,鬼车又要空手而归了。”
老人放心的拍了拍胸口。
中年商人却一脸凝重的道:“鬼车国,闹腾好几年了,有平阳侯在,我到不担心什么。可我听行商的朋友说,那个叫什么九方阴的恶人也要来了,不是要出什么乱子吧?”
老人一听,也连连点头道:“这个我也听说了,似乎那个叫什么九方阴的还没来了,不过却有一个叫鬼蜮王的手下来了,还在萍乡大开杀戒,杀了几个接了杀寇令的好手。你说外寇入侵他不御敌,还要杀勤王义士,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年轻人耸了耸肩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不过我听门里长辈说,似乎有一个叫白刀令的传了过来,针对的就是九方阴。九方阴是无上大能,拥有鬼神莫测般的能耐,这些人奈何不了他,只有对他的属下下手啦。”
老中青三个人,坐在庭院里,压低着声音闲聊,他们以为没人会注意。却不知道,他们的声音即使再如何的低,还是没有逃脱穆丰他们的耳朵。
“萍乡!那是那里,距离揭阳有多远?”
穆丰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牵霞。
牵霞向外瞅了眼笑道:“萍乡归属揭阳辖管,距离揭阳大概几十里的样子。既然鬼蜮王杀人的事都传到这里了,那至少都应该是三天以前发生的事了。”
“哦,至少三天以前,鬼蜮王已经到了揭阳,九方阴派他来揭阳干什么?”
穆丰沉吟着,夹了一大口米饭,默默的咀嚼着。
岳鹏举将口中饭菜吞咽后道:“还有,前几年,无论战事如何都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出动,今年却有重阳、乾坤、归元三派同时出手,我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秦煌飞速的啪啦一口饭,日有所思道:“这三个门派,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里面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