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午鹤与苏婶都吃惊地看着小玉有朱生生苦笑双,难怪这杯茶里放了那么多盐。可是小祖宗,你不能少放一点。
他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说道:“太烫了,能不能让我喝慢一点。”
“难怪你们七姓不将我们皇室当作一回事了,连一个门客前来,本郡主亲自煮茶,居然还挑剔又是苦又是咸。又是烫的!好大的世家威风!”
小姑娘是看到刚才他都让王画为难,这是打抱不平,顺便替自己出气。
王画看着她叉着腰发怒的样子。差点想跑出去大笑。
这顶大帽子一压,喝吧,也没有刚才那份潇洒从容了,喝完了,肚子里如翻江到海一般。不行,得要清水缓一口气,不过今天在王家恐怕不要想了。他拱手道:“今天我的话说完了,就此告辞。”
“恕不远送,不过小郡主的事。各位莫要声张。”王画说道。问题也不大,就是有一些势力对王画不利,也不可能为难小玉真,没有太大的政治意义,反过来却有可能引来强大的势力报复,得不偿失。主要怕一些穷极了的人。平时王画不在家,特别府兵一旦召集练后,王画更忙。现在他买的这间小宅子。也就是一个苏婶,加上小玉真两个弱女子,如果起了歹心,就有意外出现。
不过也奇怪了,信都用快马送出去不产天了。这是河着道,不是陇右道,在河西走廊,还要一个来回一个月的。怎么到现在李旦没有派人来接。
朱先生点头,与王子鹤离开了王家,苏婶还在恐惧地看着小玉真,小郡主?
这种反应是正常的,一般老百姓看到县令,都觉得了不起了况且皇家贵族。
王画又说道:“苏婶,小郡主的身份,你也不可泄露。
”
苏婶点了一下头。
王画才坐了下来。这个朱先生说的七姓是七姓,王家是王家,是什么意思?
忽然听到一阵咯咯的笑声,小玉真高兴地在旁边大笑,是在为自己刚才的恶作剧高兴。
王画说道:“郡主,记好了,这种人偶尔开一两次玩笑可以,但不能过份了。越是这种人越不能小视。”
“为什么?”想了一下,小玉真恍然大悟:“宁碰君子,不能得罪小人。”
“不是。他是小人君子未必可知,但这种人最好少得罪”王画摇了摇头,这种人是智囊,一般情况下没有关系,如果他真类得折辱了,报复起来比世家更可怕,特别他还能隐隐地利用王家的资源。他说道:“还记得战国时范睢的事吗?”
“你说他是范睢?”
“未必就是,但郡主,以后对这种人才切不可起慢侮之心。”
小姑娘点点头。
王画没有说话,继续想着心思。
朱先生从王家出来后,就回太原了,话带到了,说多了就失去意义,相信这个少年最后还是理会的。更没有生气。相反感到十分尴尬。自己一辈子小心,这回出了大糗。可也不解,怎么相王就让他女儿跑到繁特来了?京城的事他仔细地分析过,按理说相王现在极度对王画不满才对?于是苦思,但一路上他那颗高智商的脑袋硬是差点想破了,都没有想明白。
倒是王子鹤在繁特呆了三天时间,将王画八首新曲中一些不懂的地方完全弄明白后才离开。但在离开时,他嘴角动了动,最后没有说。虽然听朱先生说相王好象对王画不太满意。王画这件婚姻前景堪忧。
可他在繁特住了三天小玉真的事他也听说了,为了寻找王画都成了小乞丐了,就凭这份感情,王画也不会回绝的。相王恐怕也无可奈何。因此,自己那个侄女还是没有戏。
到了五月初六,府兵再一次聚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