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姆:“运输舰群做跃迁准备需要两个小时时间,我们不可能守得住那么长时间。”
我:“不用守住,我们只要吸引敌舰的注意力,至于运输舰群的命运交给老天爷去关心,能够逃的了一艘是一艘。”
情报士官:“身份不明舰群调转航向,预计15分钟后同我舰**汇。”
现场的气氛陡然间紧张起来。如果对面是友军,怎么都不肯这样大模大样的冲击过来吧。
即使情报部没有确认敌舰队的身份,我们也已经放弃最后的侥幸心理。长尾鲨舰群开始疏散开来。大批的反干扰装置散布出去。
我尽可能把转载冬眠舱的长尾鲨舰分散到舰群的各个位置,以防止一次损失过多的载人舰支。
诱饵弹群和干扰装置被有限的布置好,大批的固定位置防御炮台以及扰敌装置紧急部署。一切要在15分钟内设置完毕是不可能的,我们要做的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情报士官:“长官!真是难以相信,天啊!竟然是他们!”
马克西姆:“说重点!”
情报士官:“对面不是敌舰群,是我们自己人,是分出去护卫高官们的舰群。”
讶异在舰桥内部传播,紧张的心情遽然放松下来。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正在发出意义难明的笑声。
不用带着大批运输舰冲击敌人舰群,哪怕我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也是松了口气。
我不是为自己能够活命而放松下来,而是为了不至于有百万人等级的伤亡而感叹。
我:“呵呵,你吗情报部的讲话还真是大喘气啊!命令舰群各舰,接触战斗状态,准备为友军舰群进行......”
魏雷利:“不行,不能解除战斗状态,运输舰继续准备跃迁。他们的阵型太不正常,根本不是面对友军该有的阵型姿态。”
我这才注意到,作为一支友军舰群,对方的状态实在不正常,而且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的联络也让人起疑。
马克西姆:“会不会他们也是刚确认我们的身份,还来不及调整阵型。”
魏雷利:“不可能,专业战斗舰群,特别是主力舰队级别的舰群,怎么可能没有专业的侦查舰,他们早该发现我们才对。太不正常了,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向对方舰群发去通讯联络,要求他们变更阵型,再这样冲进来,可能造成物理上的碰撞事故。”
随着通讯请求发送出去,下面就只有焦虑的等待。魏雷利随即诉说了他的几个担心。虽然当面的是友军舰队,可是不排除他们正遭受无人舰队主力的追击。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将可能面临随即抵达的无人舰队主力的攻击。必须在此之前,把运输舰群转移出去。
放松的心情当然无存,而且作为友军舰队,肯定是能够收到我们的通讯联络,他们为什么不变换阵型,给个回应很难吗?
随着光点群不断的接近,我意识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以前历史学专业的关系,我是知道人类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事情。战争中,特别是溃兵的存在,他们的危害要远远超出真正敌人。
对于不幸遭遇溃兵的人们,那将是如噩梦般的经历。
我意识到,正在我们正面蜂拥而来的,不是什么友军,他们的身份,应该叫做溃军才对。